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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分居时代:性爱不仅仅是个体力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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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应该是什么样的
  
  我和老公子伟都是南京东南大学建筑学院的同学,2001年毕业后,我到了设计院,子伟到了装潢公司搞室内设计。顺理成章的,2004年秋天,我和子伟举行了婚礼,当时我们班,像我和子伟这样修成正果的可不多,同学们都很羡慕。
  婚礼在香格里拉酒店举行,我是南京人,父亲是公安局的处长,母亲是鼓楼医院的护士。婚宴上,几乎都让我的亲戚朋友和父母单位的同事包了。而男方那边就冷清得多,子伟是安徽人,家在农村,他父母都没有来。
  我的父亲可能喝高了,他讲话的时候居然把子伟的名字也叫错。旁边的人窃窃私语,都说那个穷小子,高攀我们家了。
  那一晚,子伟拼命喝酒,好像要把全场的喜酒都喝光。
  回到我们的新婚套房,子伟忍不住吐了出来。我绝望地看着被弄脏了的婚床,想我的新婚之夜,就这样泡汤了。我帮子伟脱掉衣服、鞋子,和衣躺在房间的地毯上。虽然我和他都不是第一次,但这样的新婚之夜算怎么回事。以后等我老了,回想起来,新婚的夜晚就充斥着酒气、污秽和苦涩。
  忍了很久的泪,就那样涌了出来。
  新家是两室一厅的房子,客厅和主卧都很大,还有一间小房子,本来准备把它当客房的。子伟还没醒的时候,我就悄悄回家,买了新的四件套,把小房间打扫得干干净净,还把我的泰迪熊也拿过来,布置得很温馨。我父母的家,是不能回了,当初他们就反对我和子伟结婚,现在回去,还不是自讨苦吃。我就把这客房当作是我的“虚拟娘家”。
  快傍晚了,子伟才醒过来回家。我躺在小床上,板着脸不理他,他把我的手放在他的胸膛:老婆,你听听,我的心都是为你跳的。我坚硬的心软了,我是爱他的,还赌什么气。他把我拉回卧室,双手环上我的腰,对着我的耳边:说,你想要我吗?
  我的家庭教育很古板,性是雷区,从来没有人触及。他的问话太直白了,我的身体、我的情感都想他,可是我说不出口。子伟把我的手放在他的身体上,仍然倔强地问:你,你需要我吗?我的头低低地垂在他胸前,含糊地“嗯”一声,让他去领悟我要还是不要。这已经是我的底线了。
  子伟的呼吸开始加快,他的手指甲,毫不留情地陷进我的皮肤里。我承受着他的疯狂,把他越抱越紧。在最后崩溃的时刻,子伟的撞击似乎带着怨恨:淡如,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你根本不想要我。
  如果没有最后一句话,我们的新婚之夜也算完美无缺。我迷迷糊糊地听着,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以后每一次,我都能感觉到子伟隐藏的愤怒。问他,子伟轻描淡写带过:男人嘛,不都是这样做的吗。但我分明感觉到不是的,他的爱做得也太狂风骤雨了,我的脖子、手臂全是隐隐约约的红印。
  
  他用性来感谢我吗
  
  我开着绿色奇瑞QQ,心情恍惚。我和子伟的关系,快让我窒息了。
  2006年三月,子伟说他妈妈的眼睛白内障,想到南京来动手术。我说白内障是小手术呀。子伟的脸就沉下来:那是我妈,你婆婆,她到南京手术有什么错吗?我赶紧闭了嘴,夫妻最不需要的,就是讲道理,尤其是在婆媳关系上。
  婆婆来了后,我主动让出大房间给她住,我和子伟睡小房间。子伟对我的大方很高兴,其实潜意识里,我觉得小房间是完全属于我的,我不想让别人碰它。我请了假,又托了妈妈在鼓楼医院帮她找医生、找床位,我跑上跑下,医生还以为我是老太太的女儿,当知道我是儿媳妇,一个劲地夸她有福气。
  晚上当子伟的手试探着伸过来,我已经累得没有力气。子伟没有放弃,仍坚持着不断深入。我感觉到今天子伟的异样,他热切温柔,对待我的身体就像晚清的名贵细瓷一样宝贝。小床很窄,就像他单身宿舍的床,我缩在他宽大的怀里,感觉恋爱时那些云淡风清的日子又回来了。我的身体不再僵硬,在最爱的人面前渐渐柔软、松弛,欲望就像林中的云雀,忍不住想叫。子伟一把捂住我的嘴,压抑着说:别出声,妈妈在隔壁呢。
  一年多来,我第一次感觉到我们这么和谐。我看看自己身上,也没有了让我辛酸的那些红印。没有他微妙的愤怒,只有对我无尽的怜爱。之前我的那些猜测,并不是空穴来风。子伟亲了我一口,说:谢谢你对我妈这么好,老婆。我的心顿时寒到谷底,原来他只是报恩,用温柔的性来报答我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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