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方雨已经离开两个半月,每晚我们只能通过越洋电话倾诉对彼此的思念,听了他的声音,我就像猫抓似的,身体里有一簇簇小火苗在肆意燃烧。就像今晚,老公在电话中说,小妖精,我快要受不了了,真想立刻飞到你身边,用柔软的舌头亲吻你美丽的芳草地。
挂上电话,一股忧伤的欲望迅速布满全身,我只好把自己的手指想像成方雨的舌头,在我的身体上四处游走,尤其是那个隐秘的桃花盛开之地。每次和方雨欢爱,他的舌头都会在那个地方流连忘返,而这一次,我只能用手指满足自己。
清晨醒来,揉着惺忪的睡眼,我才发现自己要迟到了,赶忙起床,去浴室找底裤,但晾衣架上空空如也。我还记得昨天我用手指满足自己后,把沾满爱液的底裤随意扔在晾衣架上,怎么会不见了?难道房子里进了小偷?
来不及多想,我胡乱找了件底裤上班去了。
晚上回家,我仔细查看了房间,除了底裤没丢任何东西,我也没有细想。此后几天,我的底裤又莫名其妙地丢了两条,这下我有些坐立不安了,心想肯定是遇到了变态内衣大盗。
几个夜晚我都没有睡好,晚上睡觉也不敢开灯,还在专卖店买了防狼喷雾剂,以备不时之需。但一个星期之后,我发现除了丢底裤,并无其他异样。也许那个变态只是偷偷迷恋我的身体才偷走我的底裤吧,我心里暗想。
想到这里,我感到身体一阵潮热,那种莫名的兴奋感慢慢袭来,我不由自主地幻想,那个变态多大年龄,长什么样子。那天,我脱下了方雨买给我的T字裤,这件底裤质地柔软,窄小的面料只能恰到好处地包裹住我的私处,充满无限诱惑。
果然,第二天回家后,我的底裤不见了。他竟然留下一张纸条:把这样性感的底裤放在这里,你是在诱惑我吗?
此后,我便经常收到他的纸条,他叫我亲爱的妖精,他说你知道吗,我有多么迷恋你的身体,你的内衣被我铺在床上,我每天都要躺在上面,嗅着那充满诱惑的气味才能入睡。
读着那些激情文字,我心中充满了矛盾,因为我是个已婚女人,我有个人人羡慕的老公,不应该和从未见过面的陌生男人暧昧调情;另一方面,我又是那样渴望得到异性的关注,渴望给一成不变的生活加点辛辣的调料。
寂静的幻想中,我沉沉睡去。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感到一条濡湿而柔软的舌头滑过我的腿根,就像一股清泉流进我的身体。
起初我以为自己是在梦中,但那种熟悉的、舒爽的快感是那样清晰,和方雨曾经给的温暖触感是那样相似。可方雨此时正在大洋彼岸,他说一个星期后回来。
我偷偷睁开眼,便看到一张棱角分明的脸。他知道我醒了,抬头看我,借助朦胧的月光,我发现他的脸很瘦,很好看。我们都没有说话,他突然扑上来,我的理智告诉我,应该推开这个陌生男人大声呼救,但经过他温柔亲吻的身体,是那样需要一个男人的爱抚。
我的双臂变得软弱无力,因为我根本就不想推开他。快感如海浪般一波波袭来,他就像一匹野马一样,似乎拥有用不完的力量,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在愉悦和满足中昏昏睡去。
醒来时,天已经亮了,昨夜让我欲仙欲死的男人已经不见了,就像一场梦一样,我赤裸着身体,慵懒地走进浴室冲澡。
我突然感觉身体哪里不对劲儿,一时又想不到,水流轻柔地掠过身体,我用双手缓缓地清洗昨日的残留。但滑到下面时,我的手突然僵住了,我发现下身干净得一览无余,当初浓密的芳草地不翼而飞。原来那个男人竟趁我昏睡之际竟剃掉了我浓密的芳草地,把我变成了一个白虎,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
床头桌上有张纸条,上面是一串陌生的电话号码,我立刻拨过去,对方是个陌生的男声,他说,夫人,昨天我的表现你还满意吗?这么快又想我了,这么迫不及待地给我打电话……
我脸上热热的,床都上了,现在也没什么好羞涩了。我直截了当地问他,那些底裤是不是他偷走的,为什么要剃掉我下身的毛发?他到底是谁?
他没有隐瞒,告诉我他叫陈峰,他说,我并不是你想像中的内衣大盗,每次得到你的内裤,我都会仔细寻找内裤上是否有你脱落的毛发,我对那些生长在幽暗之处的东西有很大兴趣。当我发现你对我盗取内裤的行为并不反感时,我开始主动接近你,为的就是你的芳草地。
听了他的讲述,我的身体已经瑟瑟发抖,这世上竟然什么怪人都有。
最让我担心的是,方雨就要回来了,而且他最喜欢亲吻我的下体,如果让他知道我变成了白虎,就等于告诉他我偷情了。
那几天我心神不宁,焦急地等待着下身的森林重新茂盛起来,但已经来不及了。方雨回来了,让我去机场接他,晚上,方雨迫不及待地索要,我只得撒谎说太不巧了,真好赶上“那个”来了。
但我的谎言又能维持几天呢,我甚至想到,当方雨发现我下身的秘密后愤怒的表情,他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人,到那时我将失去方雨以及优渥的生活。就在我要绝望时,我接到陈峰的电话,我几乎要哭出来,你把我害惨了。
陈峰极其温柔地说,宝贝,不要说了,我全知道,我告诉你一个地址,一切都会解决。
我答应了陈峰,很快便来到他指定的地点,那是一个小诊所,里面只有陈峰一个人。我疑惑地看着他,他微笑说,亲爱的,脱掉衣服,让我看看你美丽的胴体。
我还没明白是什么意思。他又说,我要给你“植毛”,就是在私处种植人工毛发,虽然这种毛发无法自然生长,但也可以假乱真。不过我的技术和材料都很贵,你要给我5000块。
我恍然大悟,原来陈峰是个托儿,这家不起眼的小店很难找到顾客,于是陈峰利用相貌上的优势迷惑女子,再偷偷除去她们下体的芳草,让她们到这里植毛。
即使那些上当的人发现陈峰的骗局,也会因为难以启齿而选择沉默,就像我愿意花钱免灾一样。我缓缓地在陈峰面前脱光了衣服,虽然我们有过肌肤之亲,但在陈峰火热的目光中,我依然觉得无比难堪。
陈峰让我躺在一张手术床上,手术床两边有两个铁架,用来固定双腿。陈峰贪婪地注视着我的下体,突然他露出一丝狞笑,紧接着开始亲吻我的身体。我惊慌失措,那次欲望出轨给我带来难缠的婚姻危机,我非常后悔,不想再和陈峰有任何身体纠缠。但双腿绑在架子上,我无法动弹,我低低哀求陈峰,他却说看到我美丽的身体,根本无法安心种植毛发,所以我必须满足他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