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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故事:我与娇艳美少妇的缠绵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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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故事:我与娇艳美少妇的缠绵诱惑 图文无关

九月份的湘中地区,虽说节气已经进入了秋季,但气候却如人的心情一样,焦躁而烦闷。西斜的太阳把一缕缕金黄的光洒在山坡上,树林里,绿油油的稻田如一片片被修剪过的草地,整洁而芳香四溢。

空气很闷热,刘诗雨骑在一辆踏板车上,流动的风撩起她飘着淡彩的长发,从她那短短的裙子底下钻入,肆意地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摩挲着。这是一条乡间的柏油路,洁净的路面一尘不染,弯弯曲曲地在低矮的山丘间延伸着,一直通向遥远的地方。

虽然空气相对热烈地流动着,可她依然感觉透不过气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几天打牌老是手背,屡战屡败,而且右眼皮也是常跳过不停。老人们常说,左跳财,右跳灾,虽然80后的她不会相信这些,可不管怎么说,这几天总是感觉一切都不是那么顺,就如眼前这美丽而宁静的一切,在她看来,也不过是禁锢人的无形的囚笼。

这也许就是所谓的境由心生罢。

据国家民政部统计,二零一零年全国有八千七百万万农村留守人口,其中有四千七百万留守妇女,而很不幸的是,刘诗雨也是这四千七百万女人中的一员。“留守妇女”,这是最近两年才出现的新词,就象H1N1一样,也许其实是早已经存在的,只是最近才被人们发现,才被人们重视。“留”,自然指的是留在家乡,留在家里;而“守”呢,守卫家庭,守卫婚姻,守护老人,守护孩子。。.。。.但对于像刘诗雨她们这样年纪的女人来说,守的恐怕更多的是寂寞。

生理上的寂寞,两地分居的已婚男女最有体会。就如一个突然被断了奶的婴儿,那种饥饿的感觉真的是无法忍受。用徐多喜的话来说就是:不***,毋宁死。

徐多喜是刘诗雨的闺蜜。但刘诗雨倒不是那种少了那口就不能活的人,她是个很传统的女子,在情爱方面,她其实柏拉图多一点。

与老公分开已经好几个月了,都说小别胜新婚,但这么长久的分别,对于正值荷尔蒙分泌高峰期的少年男女来说,在生理上,在心理上,都是一种万分苦痛的折磨。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思恋就如初夏雨后的藤蔓,悄无声息地疯长!

思念是个折磨人的东东,它令人心浮气躁。心浮气躁就是打牌人的大忌,犯忌就会输钱,输钱就会更加心烦!刘诗雨正烦着的时候呢,在一个依山的拐弯处,冷不丁冲出来一辆摩托车!

“哎呀!”刘诗雨一声尖叫,人一慌深,没拽稳,车斜斜地就靠在了路旁的斜坡上,自己也摔倒在地上!中国的乡村公路,大都是依地势而修建,自然免不了会有一处处很急的拐弯,而这些冷不丁的拐弯,自然就成了交通事故的多发地。刘诗雨在这里撞车,看似是偶然,但其实也有许多必然的因素。就如一个老走夜路的人,碰见鬼怪自是难免的事情。

肇事者是个年轻的男人,身材挺拔而匀称,虽然两车并没有相撞,但他还是连忙把车停了下来,急急地跑了过来。

“不要紧吧?”男人蹲***来,关切地向摔倒在地上的刘诗雨问道。

“不要紧?你从车上摔下来试试!”刘诗雨温怒地说道,她跌坐在长满狗尾巴草的路旁,曲着一条腿,一只手撑在地上,试着想要站起来,却发现小腿痛得厉害!

“啊……!”她低低地一声尖叫,赫然发现自己的左小腿内侧已经被擦伤,殷红的鲜血正从她那吹弹可破的雪白肌肤里涔涔地流出!难怪今天眼皮老是跳过不停,原来真有灾难在等着自己了,刘诗雨想着,眼泪不自主地就在她那明亮的眼睛了打着转转。都说80后的女孩子娇惯,可她硬是忍着没让眼泪流出来,看来,痛是一定的了。

肇事者刚刚准备伸手去拉刘诗雨,但他大概也是看到了她小腿内侧殷红的鲜血罢,把伸过去的手忙收了回来,急急地转身就走了。

什么人嘛,肇事了就想着逃跑,一点责任心都没有!刘诗雨看着匆匆离去的那个年轻的背影,恨恨地想着,都怪自己倒霉了,唉,但幸亏没什么大碍!

然而,转身的男人并没有离开,他匆匆返回到他的摩托车旁边,在摩托车的踏板上,放着一个医生的急救箱,他从箱子里匆匆取出一些东西,又匆匆地返回到刘诗雨的身旁。

原来是个赤脚医生,刘诗雨想,怪不得手那么白净。在这个男人先前伸***的时候,她便已经注意到这双手,白皙而修长,饱满而有力。有许多女人观察一个男人,都是从男人的手开始的,有时候,男人的手不但能暴露他的工作性质,手的肢体动作更能反应出他的心理活动。

“让我来帮你处理一下吧。”男人的声音低沉而中气十足,听似是在跟她商量,而事实上有一种不容商量的简洁。

“哦……”

刘诗雨哦了一声,本来是想要坚决拒绝的,说实话,她对乡下的赤脚医生没有什么好映象,因为在她看来,不曾医死过人的赤脚医生几乎没有。她坐在地上,已经是显得有些狼狈了,白皙的双腿完全暴露在这个已经蹲***的陌生男人面前,而更加尴尬的是,她的蓝色短裙也完全不能保护她那裙底的艳丽风光,粉色有着镂空的内裤把那神秘的三角地带勒得紧紧的,隐隐约约被眼前这个素不相识的陌生男人净收眼底!唉,怎么偏偏就伤到了那里啊!

旁边的树林里一群鸟雀在叽叽喳喳地欢叫着,使静谧的乡村世界生趣盎然。斜阳穿过对面的树林,洒落一地的金色。空气中弥漫着水稻的芳香,隐隐约约混杂着男人的体香,令人迷醉。

都说桃江出美女,这话一点都不假。刘诗雨二六年纪,全然不象是一个三岁小孩的母亲。娇美的面庞,白皙的肌肤,凹凸有致的身材令见到她的每个男人都会怦然心动。她下意识的伸手想要掩紧自己的短裙,男人的眼神飞快地扫了她一下,她的心不觉猛地就一跳,白皙的脸颊上顿时飞满晚霞。

男人的眼睛明亮而炯炯有神,眉毛如被浓墨描过,鼻梁坚挺,脸似乎是刚刚刮过,干净而白皙,一点都不象个乡下饱受阳光照射的村夫。

男人的一只手搭在刘诗雨的小腿肚子上,温暖而有力,令一只手用镊子夹着医用药棉在她流血的伤口上轻轻地擦拭,酒精的刺激很大,她不禁轻轻地呻吟了一声。

“一会就好。”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拿出创可贴,麻利地给她贴上。伤口不是很深,只是破了一点皮而已,贴上创可贴,血也就被止住了。

“***。”男人伸去手,刘诗雨犹豫了一下,把手递了过去,心想最***的地方都几乎被他瞧过了,拿拿手也没关系的。这样想着,她的脸也就烧得更加厉害,幸亏有晚霞帮她掩饰。

“踢踢腿。”男人说道。她很配合地踢了踢左腿,然后又踢了踢右腿,还好,腿没什么大碍,只是小腿内侧破了点皮,也不影响美观。

“这是我的名片和几个创可贴,有什么不适的话给我打电话。”男人把一张卡片和几个创可贴递给刘诗雨。

“哦……”刘诗雨犹豫着伸手接过了这些东西,心想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一定不会便宜这个家伙的。她这样想着,不由自主地偷偷望了望对面的那个男人。肇事者足足高出她半个脑袋,明亮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她一慌,连忙捂了捂低开的前胸,两座雪白坚挺的峰正随着自己急促的呼吸上上下下不安份地起伏着。

回到家的时候,小宝坐在大门口,正眼巴巴地盯着由远而近的她,还没等车停妥当,小宝便跑了过来,背上还背着个小小的米老鼠书包,“妈妈!”

小宝是刘诗雨的儿子,已经三岁了,长得虎头虎脑,人见人爱。

“崽崽!”刘诗雨一把把他抱了起来,在他红苹果似的脸蛋上狠亲了一口,“幼儿园好玩吗?”

“不好玩,小宝不想上幼儿园。”一听到幼儿园三个子,小宝刚刚还高涨的情绪一下子似乎跌倒了冰窖,他嘟着个小嘴,眼泪都快要留出来了。对大多数中国小孩来说,幼儿园就是他们最恐怖的监狱。

“小孩子就是要上幼儿园的,就象爸爸一定要出去打工一样!”刘诗雨看着小宝,语气坚定地说道,她生怕自己一时心软,把刚刚上了不到一个月幼儿园的小宝接了回来。现在的农村条件好了,一般小孩子过了三岁都可以上幼儿园,不象我们这一代,三四岁了,还只是穿着条开裆裤,跟在大人的后面屁颠屁颠地到处瞎跑。

刘诗雨的家坐落在一条刚刚修好的乡村公路旁,离她家不远的地方就是这里远近闻名的桃江水库,夏天的时候,这里总有许多莫名而来的人下到水库里游泳,甚至还有从省府长沙来的。水库的三面被鹅形山围绕着,远远地看去,确实很秀美,就如这里的大多数的女人一般,刚刚开发,含羞带涩。 (未完待续)

刘诗雨的丈夫叫做吴剑锋,也是个80后,现在在深圳打工。她们和婆婆住在一起,她婆婆,也就是小宝的奶奶,是个五十多岁的农村妇女,本来是很勤劳而能干的一个,可是因为丈夫的早逝和自己有高血压的身体而变得一撅不振。

除了小宝的爷爷,也就是刘诗雨的公公早逝外,这是个很典型的中国家庭,丈夫在外面打工以养家,妻子在家里照顾小孩和老人。

而事实上,被照顾的反而是刘诗雨和小宝,虽然有高血压,但她的婆婆一直就是个很隐忍的妇人 ,视小宝如心头肉,衔之怕融,捧之怕化。而刘诗雨,也已经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农家女,她甚至连一餐饭都做不太好。当然,其实这也不能算是她的错,自小,她就是家里最受宠爱的一个,过着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无忧无虑的生活。她长大了就去了深圳打工,直到和吴剑锋结婚。

像她这样的女子,应该是属于现代的时尚都市的,青青,美丽,开放而又有涵养。这是她的闺蜜徐多喜这么跟她说的。

其实,这也是刘诗雨曾经有过的梦想生活,甚至连小宝,都是在深圳出生的。但由于金融危机的影响,那边的许多工厂都像被霜打过的茄子一样,要死不活的。随着小宝的出生,生活的压力也越来越大,小夫妻俩也越来越不堪重负,加之小宝也到了该上幼儿园的年纪,而深圳那边的幼儿园,其收费之高,也不是普通打工族所能承受的。

再加上她公公的早逝,她的婆婆也显得很是孤独,而吴剑锋是个很孝顺的儿子,子欲养而亲不待是件很痛苦的事情,所以,刘诗雨的回归也是很自然的了。

但是这个自然,却不是那么合情合理。少年夫妻老来伴,她的婆婆,现在是到了已经需要伴的时候,而她的那个已经入土为安的公公,自然是不能为她做伴了,所以孙子媳妇的回来,自是让她精神好了许多。

由曾经的鸳鸯共枕,到现在的孔雀东南飞,对于刘诗雨来说,这样的生活真的是很难熬了。白天还容易打发一点,把小宝送去幼儿园,其余的时间大部分就是打牌,这也是农村女人最好的,最普遍的消遣方式。可一旦到了晚上,小宝睡熟了的时候,无边的寂寞与躁动就会在她的身体里慢慢地发酵,欲望就会像被打开了的潘多拉魔盒一样,令人发狂。

她本来就是吴剑锋的宝贝,这不仅仅是因为她拥有令每个男人都会着魔的美丽胴体,还有她拥有一颗善良的心。每次两个人腻在一起的时候,吴剑锋都有办法让她达到欲仙欲死的***。

而她回来已经快半年了,这一切都成了她恋恋不忘的过去,就象一个酗惯了酒的男人,突然之间要他戒掉,这种滋味,可想而知。所以她的手气背,她的焦躁不安,有时也是可以理解的。

山村的夜晚来得要早一些,刘诗雨已经适应了这些变化。好不容易把小宝哄睡了,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刘诗雨的家是一栋两层的楼房,在外国人看来,这该是一栋不错的乡村别墅,可是这样的房子在咱们中国的农村,已经是随处可见了。刘诗雨住楼上,婆婆住楼下。小宝跟婆婆睡,这是婆婆自己要求的。

气温依然有点高,刘诗雨感觉浑身都黏糊糊,她拿着浴巾就进了浴室。浴室很大,是她所希望的那样,但遗憾的是里面没有安装一个大大的浴缸,她喜欢泡澡。一件件地脱掉束缚在自己身上的附着物,曼妙的身体完全暴露在这闷热的空气中,她索性把靠北的窗也打开了。

当然,她不是暴露狂,也不是喜欢自己被别人偷窥,绝大绝大部分女人是没这样的癖好的,她也没有。她家房子的背面,是一片茂密的树林,这是她家的自留地,林中的杉树几乎都要把它那尖尖的针叶伸进她的浴室,在她凹凸有致的酮体上轻刺一下了。

浴头喷出的水压力很大,密密麻麻地肆意撞击着她坚挺的***。她的***饱满而红晕,全然没有喂过小孩的迹象,这也是令吴剑锋着迷的地方。已婚男女都知道,大凡喂养过小孩的女人,***都会变紫或者变黑的,而她却是个例外。

温热的水刷过她白嫩嫩的波峰,趟过她平滑的小腹,涌入她那茂密的丛林,直入她那幽深神秘的沟壑……

热水趟过她笔直的小腿,她不由轻轻地皱了皱眉头,傍晚被划破的伤口因为温水的浸泡而隐隐地痛。她轻轻地扯掉了贴在上面的创可贴,想起那双修长而饱满的手捏在她的腿上,想起那男人狡黠的笑眼,脸上不由又飞起了红晕。

虽然是80后,可刘诗雨依然是个很传统的女孩,贞洁与妇道就如她那黄皮肤黑头发的外表一样,似乎也是与生俱来的,她不禁为自己刚才心底里似乎闪过的一个什么念头而自责不已。

跟吴剑锋在一起的时候,就象《苹果》里的范冰冰和佟大为一样,小两口也迷恋于腻在一起鸳鸯戏水,少年夫妻,总是那么***盎然,激情四溢的。而这些,她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到了,只能让激烈的暗流在内心深处澎湃,任凭潮起潮落,花落无声。

刘诗雨家的后阳台和浴室正靠着她自己家的后山,而后山根二楼几乎是一样的高,弹跳好的男人只要用力一跃,就能从山上跳到她家的阳台上。她开着的窗正对着黑乎乎的杉树林。正当她暗流涌动的时候,突然传来“喵”的一声,着实吓了她一跳。

她抬头望去,一只黑乎乎的大猫瞪着它那双绿眼睛正呆呆地盯着她曼妙的身姿,仿佛一个从未见过如此春意盎然的少年男子一样!

“死猫!”刘诗雨呵斥着,拿着喷头就往猫身上淋去,那只色色的大猫“喵呜”一声,急急地往树林里蹿了去。刘诗雨眼睛追过去,却发现树林里似乎一阵晃动。

是什么东西呢?

她暗忖着,心里不由一阵紧张。对于鬼怪这些子虚乌有的东西,她是不相信的。但是不是有人在偷窥呢,这也不可能,后山荆棘丛生,是个人就不会钻到那里去的。

她心里犯着嘀咕,关上窗户,披着浴巾就往卧室里去了。

她不相信真的会有人偷窥她洗澡,然而,世事有时还真的不全是她所想象,这是后来她才知道的。

刘诗雨的卧室布置得比较简单,一柜一床一张电脑桌,电脑是组装的,便宜而好用。她打开电脑,把qq挂了上去,然后拿起吹风机,吹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

qq确实是一个不错的即时通讯软件,当然,除了它那个烂透了的保密系统外。使用qq作为聊天工具的,几乎都有过密码被盗的经历。刘诗雨的这个qq也是刚刚申请不久的,所以好友也不多,当然,无论是哪个qq,她的老公总是第一个知道的。

也真是心有灵犀,她正想着老公的时候,吴剑锋的企鹅头像就变亮了,“滴滴”地欢叫着向她发出视频的请求。

刘诗雨放下手中的电吹风,急忙来到了电脑前,她带上耳麦,点击了老公的视频请求。

“宝贝,在干嘛呢?”吴剑锋在那边眼巴巴地盯着视频,问道。说实话,吴剑锋确实是个帅气的男人,至少在视频上看来是这样,标准的国字脸,浓眉大眼,鼻梁挺直,一头短发整洁而利索。他光着膀子,上身看起来强壮而性格。

“刚刚洗完澡在吹头发呢!”刘诗雨盯着视频上的老公,眼睛里满是柔情蜜意,“没看见吗,还披着浴巾呢!”

“呵呵……”吴剑锋傻笑着,“老婆你今天好漂亮!”

“少来,你老婆哪天不漂亮了?”刘诗雨撒着娇,湿漉漉的头发随意地搭在长长的脖颈上,一条浴巾围在身上,白皙饱胀的***跃跃欲出,深深的峰沟在视频上显得更是迷人。

“你和小宝还好吧?”

“小宝很好……我不好呢!”

“啊,你怎么啦?”那边的声音很是急切。

“今天骑车的时候,不小心摔了,刮破了小腿,好痛啊!”刘诗雨幽幽地说道。

“啊,怎么搞的么,严重吗?让我看看!”吴剑锋满眼痛惜地说道。

“在拐弯处不小心摔的……”刘诗雨没有跟老公说是碰到了谁谁谁,有时,事情不要弄得那么清清楚楚反而好些,“你一个人在寝室吗?”

“嗯,今天我休息,他们还没回来……”吴剑锋望了望寝室外面,然后起身把门关上了。他在深圳的一家星级宾馆里当伺应生,待遇还行,住的地方也是这家宾馆顶楼的一个房间,几个人住在一起,刘诗雨曾经去过的。

“哦……”刘诗雨应了一声。

“有没有想我啊?”吴剑锋在那边涎着脸,眼睛勾勾地盯着视频上自己老婆说道。

“好想……”刘诗雨低低地说道,她看着自己那可望而不可及的老公,心里满是渴望与痛惜。两人在一起的时,每当吴剑锋眼睛发光,象狼一样盯着自己看的时候,她就知道,一场酣畅淋漓,欲仙欲死地***总会如暴风疾雨般袭来。

“腿伤得怎么样啊,让我看看……”

“嗯……”

她打开了电脑前的一盏灯,房间里顿时变得雪亮。然后她把视频的线重新整理了一下,把摄像头拿在手上。

“老婆,看看你的腿……”

摄像头的线有点短,她不得不把受伤的左脚搁在椅子上。披在她身上的那条浴巾实在是很短,几乎连她的大腿根部也掩盖不了。刘诗雨把镜头慢慢地往下移动,而那边的呼吸声也越来越重!

刘诗雨把镜头定在受伤的地方,伤处也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些许痕迹,视频上一条光洁匀称的小腿令人目眩。

“还好……老婆,把视频慢慢往上移动好吗……”

“你坏……”刘诗雨娇嗔着,看着视频中自己爱人***裸的上身,听着他那粗重的呼吸,心底里慢慢涌起一股暗流。镜头沿着小腿,慢慢地往上移动着,到了她那圆润的大腿处,她下意识的把浴巾往下扯了扯,想要掩住她那神秘的三角地带。刚刚从浴室出来,她还没来得急穿内衣裤呢!

而这一扯不要紧,却不知小小的浴巾没有围紧,忽溜溜地就从胸上滑了下来,掉在了地上!而视频上顿时活色生香,她那最诱人的***处全部呈现在镜头的那一边!

她急忙弯腰捡起浴巾,想要捂住自己的***,即使是夫妻,象这么刺激的视频还是让人很难为情的。

“老婆,不要…。。”那边急急地说道,“让我看看,乖……”

“嗯……你想我吗……”想想他一个人在那边,这么长时间都没有碰过她,也怪难受的,于是就答应了他的“过分要求”。

“想,好想,好想要你……”那边的呼吸越发粗重,眼睛也变得直直地,“宝贝,摸摸你的蒂蒂……”

“嗯,老公,你也让我看看……”她***着,纤细的手指伸到自己的***花园,轻轻地抚摸着,一股触电般的感觉顿时传遍全身的每一个细胞,每一根神经……

那边可能也已经感觉到了娇妻的波涛汹涌,急急地把自己的内裤褪了下去,顿时,一个巨大的雄性之物傲然地挺立在她的视频上,她不禁全身一阵战栗,忍不住“啊”的一声娇叫……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杆了。刘诗雨懒洋洋地起了床,洗漱完毕后就下了楼。楼下她的婆婆正在打扫着院子,小宝已经上幼儿园去了。

“诗雨啊,面条已经煮好了,快点去吃,放久了会糊的。”婆婆看着自己婷婷娉娉的儿媳妇下来了,连忙说道。

“嗯,知道啦!”刘诗雨是个善良温顺的女子,平时待婆婆也是孝顺体贴,每到过年过节的时候,她总会给婆婆买些时髦的衣服鞋袜之类的,婆婆嘴上每次都说这个贵啊那个贵的,可心里还是喜欢的很。老人家嘛,总是舍不得花钱的。

刘诗雨乖巧懂事,婆婆就这么个儿媳妇,所以待她也就如同女儿一般,婆媳关系处理得很好,这个吴剑锋感到特别欣慰。

几乎每天上午都是这样,小宝早早地就去了幼儿园,婆婆做好早餐,等着刘诗雨下来吃。她们家也没有种田,所以没什么农活要干,再说,孤儿寡母的,也做不了那些粗活。吃完早餐,刘诗雨就匆匆忙忙地把自己的衣服洗掉,小宝的衣服都是她婆婆洗的。洗完衣服,没事就陪婆婆东一句西一句地闲聊着,偶尔,她会到菜地里去择择菜,那些鲜嫩的蔬菜瓜果甚是惹人喜爱,这些可是真正的天然,绿色食品,在城里,是不可能吃到的。

这样的生活,其实还算蛮魇意了。刘诗雨想,若是老公能呆在家里,有一份稳定的收入,这种男耕女织,无欲无求的生活,还是挺美好的。然而,现实生活就是,呆在家里,就等同于失业,靠那不多的几某责任田,想要养活一家老小,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洗完衣服,刘诗雨没事就房前屋后地到处转转,乡村的晌午,阳光明媚,空气清新,青山绿水的,鸡鸣狗叫,鸟语花香。无论她走到哪里,她家的一条名唤大黄的狗,总是要跟在她身后,屁颠屁颠地,形影不离。而有趣的是,那条全身乌黑的大猫,也老是逶迤的跟着她们。这猫,这狗,本来是天生的敌人,可说来也怪,她家的这对冤家,却好得如同在渡蜜月的小两口一样,黏糊糊的。其实呢,说怪也不怪,现在的生活条件好啦,就连猫和狗都不会为食物而发愁,吃的问题解决了,自然就不会出现猫抢狗食狗夺猫粮的激烈战斗了。

而且,猫是公猫,狗是母狗,异性相吸,相处久了,日久生情也是挺正常的事情。这不,看国外国内,人和狗都有结成夫妻的。

不过,这只公猫还有个怪癖,就是喜欢往刘诗雨的脚上拱,而她又是个极其注意卫生的人,所以对大猫的这个坏习惯,她总是忍无可忍的。

这不,她刚刚站在菜地的篱笆前,欣赏着翠绿的青菜,那个讨厌的家伙又在她光洁的脚背上磨蹭着。

“死猫!”刘诗雨一脚把她掀开,想起昨晚那双贼溜溜盯着自己看的绿眼睛,不由得脸上飞起了红霞,想必这只公猫真的是挺好色的。

上午的时间过得很快,还在吃午饭的时候,刘诗雨的手机就在叫过不停,不用说,一定是麻将馆打来的。

匆匆吃完饭,刘诗雨就骑着摩托车出了门。

“妈,我打牌去了!”

“嗯,去吧,骑车注意安全。”

麻将馆离她家也不是很远,就开在本村的一户人家里,不一会儿她就到了。进到门里,已经有一桌开牌了。在中国,最普及的一项娱乐活动恐怕非打麻将牌莫属了,当然,如果这能称之为娱乐活动的话。

“婆娘,怎么才来!”

进到里屋的一间麻将室,抬头就看见她的闺蜜徐多喜坐在那里娇笑着骂着她。而靠东边坐的那个男子,有点眼熟,仔细一看,可不是的,就是昨天肇事的那个了!

男人微微笑了笑,算是打了招呼。刘诗雨想起昨天几乎是上下全失的窘相,俏脸腾地就飞起了红霞。

想不到今天又遇到了他,真是冤家路窄。还好,他没有见面就提起昨天的事情,他不提,刘诗雨就更不会提了。如若传出来被徐多喜知道了的话,不定又要被她取笑半天。

“还早得很呢!”刘诗雨说着,就坐了下来,她的下手是个三十岁左右,有着一双眯眯眼睛的男子,大概是因为他比较好色罢,所以大家都叫他“色哥”。就是这个色哥,昨天赢了她好几张红票票。

“来来来,美女请客!”色哥深深地吸了口气,谄媚地对刘诗雨说,“美女今天真香!”

“还不定谁请客呢!”刘诗雨笑了笑,按下了骰子键。她今天穿了条鹅***的连衣裙,粉黛未施,只是在身上随意洒了几滴香水。

女人跟男人打牌就是要穿得***一点,越能撩拨男人的心思越好,这是徐多喜跟她说的。当然,她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去撩拨谁,除了她的老公。

她们玩的是长沙麻将,把牌切了上来,刘诗雨一看,不得了,四个一筒,四喜。开骰子看鸟,九个点,全中!

“红花手啊!今天不得了!”徐多喜故做夸张,惊呼不已,“到底是老公没在家啊!”

所谓红花,就是这里人对处*女的称呼。徐多喜曾经说过,一月没嘿咻,也可以算是红花。照她这样算来,刘诗雨该是个老处*女了。不过,这样的老处*女,当着难受。

想着昨晚跟吴剑锋的激情视频,她的脸又飞起了红霞,“别乱嚼舌头,不好意思,给钱给钱!”

其实徐多喜和刘诗雨同病相怜,她的老公也不在家,只是她是个藏不住话,天阴了就要喊“下雨咯快收衣服咯”的主儿,那天还跟刘诗雨说忍无可忍了要去打点野食,只是不知道最近野食打到没有。

看来今天刘诗雨的手气很顺,才摸了几圈,她就已经七对听牌了,手上一个九筒,一个五万,她稍微考虑了一下,把五万打了出去。

“碰!”那个“肇事者”坐在她的上手,连忙碰了过去。

上碰下***,刘诗雨心里想着,切了一张牌,一看,乖乖,还真的是九筒!

“豪华七对!***!”刘诗雨兴奋得叫了起来,打牌的人都是这个德性,自己和牌了,声音就特别大。

“碰你个头啊!明明可以和牌你却不和!”徐多喜沮丧地看了看那个“肇事者”的牌,不看则已,一看气的她暴跳如雷,胸前两只小鹿都快要蹦出来了。

原来“肇事者”可以和五万的,他却没有和,难怪徐多喜那么气了。刘诗雨看了看他的牌,果然可以和五万的!她偷偷瞟了一眼那个没和她牌的男人,心里不禁对他有一些小小的好感。其实,这个“好感”的由来,也不完全是因为他没和她牌的原因。首先,他昨天肇事没有跑掉,即使还谈不上他该不该为事故负责,这至少说明他的品德没有太大的问题。其次,他今天见面没有和她提起昨天的事故,说明这个男人懂得尊重女人。有些事情,如果女人不想说的话,男人最好是不要提起。

“靠,美女,今天是不是穿了红内裤啊?”色哥出了钱,总是要占点便宜回去才甘心的。中国人大都喜欢讨好彩头,听吉利话,所谓鸿运当头,鸿通红,这是汉语语言独特的魅力所在,所以据说穿红色内衣内裤是可以走财运的。

穿没穿红内裤,当然只有她自己知道了。不过若是昨天的话,就要另当别论,所以听到色哥这么一说,肇事者紧抿的嘴角不由得泛起了微笑。

当然,这一切刘诗雨都看在了眼里。

后来才知道,是肇事者故意不和她的牌她才能***的。

第一圈下来,各人都和了一盘,不过除了刘诗雨外,徐多喜她们三个都是小和,所以刘诗雨第一圈就有四百多元的进账。

“婆娘,你要大发了!”徐多喜一双媚眼里秋水盈盈,盛满了羡慕。

“这算什么!”刘诗雨笑了笑,用如葱似地两个手指把低开的领口捂了捂。那个色哥眯着一双鬼眼,时不时地偷窥着她丰满的***,这她都知道的。据统计说男人每过两分钟就会想到一次性,其实,女人何尝又不是。

刘诗雨说的没错,第一圈赢了四百多块,这真的也不算什么。现在的钱不做钱花,不是都有大学生内急了用百元大钞当手纸揩屁股,富二代闷得慌用百元大钞当卷烟抽吗?求收藏!!! 麻将馆的生意真好,看牌的人跟打牌的人一样多。有这样一个笑话:一大早张三在渡船码头碰到了李四,李四身上湿漉漉的,一脸的疲惫,张三就问,

怎么,昨晚没睡好吗。

李四说,一夜没睡呢。

张三又问,晚上干嘛了呢。

李四说,船上的人打了一夜牌呢。

张三又问,船上的人打一夜牌关你什么事。

李四又说,我在旁边看了一夜。

张三说原来是这样啊,那你怎么全身都湿漉漉的呢。

这下李四*不高兴了,他奶奶的,看的人多,船太小,我只好站在水里了。

国人好赌,高兴的当然是馆子里的老板,而且现在还没到秋收季节,所以仙人也特别多。“仙人”是徐多喜对如她们一样无所事事整天沉迷于牌室会馆的人的称呼。“仙人”好,整天有闲,赛过神仙。

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棋牌麻将,这些与之相关的行业,都几乎成了当地的一大支柱性阳光产业,据说打烂了一只碗都能够为GDP做不少贡献,那这一行就更不用说了。

却说这几个男男女女斗得正欢的时候,门吱地就打开了,当然,进来的不是来抓赌的派出所民警,这些小打小闹还入不了他们的法眼,用他们的话来说,就是费力不讨好,捞不了几个钱。

进来的是个女人,是村里的妇女主任。

“哟,喜儿,诗雨,都在啊!”

“蒋主任,打牌不?”徐多喜嘴巴快,看见领导来了连忙打招呼,刘诗雨跟着笑了笑,也算是打了招呼。

“我不玩,我有事呢。”蒋主任笑嘻嘻地说道,“小张医生,色哥,多给两位美女放点炮哦!”

“我是想给两位美女放点炮,可不知道俩位美女愿不愿意啊!”色哥涎着脸说道,他总是想方设法要揩女人们的油,仿佛这样的性暗示真能满足他的生理需求一般。

也许,男人们都喜欢意淫罢。

“去死!”徐多喜嗔骂着,把牌一倒,又和了色哥的牌,“天下没有免费的‘炮’放哦,拿钱来!”

色哥连着放了几炮,沮丧得很,两个人在那里歪歪唧唧着,蒋主任站在旁边哈哈大笑。

“蒋主任,最近是不是很忙啊!”坐在刘诗雨上手的“小张医生”说道。

原来他姓张,还真是个什么医生,***鹃心里嘀咕着,虽然嫁给吴剑锋也已经有好几年了,但在这里呆的时间真的屈指可数,所以她认识的人也不是很多。

“是挺忙的,乡里的计划生育秋季突击活动已经开始了,我正想要跟两位美女说呢。”蒋住任说道。

“又要查环啊!”徐多喜说道。

“是啊,一年四次的,今天天气好,乡里派了医生下来了,两位姑娘就当帮帮我的忙,耽搁一圈牌的时间好吗?”蒋主任倒是很会说话。计划生育是国家的一项基本政策,每年都要查环查孕四次,这个刘诗雨是知道的,在深圳那边打工的时候,每个季度都会接到蒋主任催查孕的电话,真的让她不胜其烦。

“我们两个就不用查了吧,都是孤儿寡母在家的。”徐多喜笑嘻嘻地贫着嘴,就是,两个人的老公都不在家,那么长时间没有嘿咻了,怀孕自然是不可能的。

“那可说不定!”色哥嘴巴不饶人,“刚才我都放了一炮给你呢!”

“会死!”徐多喜嗔怒着,举起粉拳就要打色哥。

“打是爱,骂是亲哦!”色哥边说边躲闪着,嘴巴依然不饶人。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啊!”蒋主任打趣着。

“有这么帅的癞蛤蟆吗?”色哥不满地嘟囔着,说实话,除了小眼睛像那个台湾的演员张世外,其余看起来还是蛮帅的。

“两位美女,耽搁一下吧!”蒋主任继续说道,看来她是不会忘记来这里的目的的。

“嗯……诗雨,去不去?”徐多喜看了看刘诗雨,征求着她的意见。

“去就去呗。”刘诗雨心里想着,反正就一会儿,再说这些也是她们作为女人应尽的义务,何况蒋主任都说是要帮她的忙了。

“在村卫生室,不要很久的,你们两个男人在这里等着啊!”蒋主任临出门吩咐着两个男的。

“快去快回啊!”色哥看着她们袅娜着离去的的背影不满地说道,“女人就是麻烦!”

刘诗雨和徐多喜两人同骑了一台摩托车就往村卫生室去了,蒋主任从另外一条乡村小路去通知别的育龄妇女。

下午的阳光热烈地洒在两个女孩白皙的肌肤上,公路两旁铺满了浓浓的绿色,这个丘陵地区的早秋还没有完全从夏的热烈中解脱出来。

村级公路洁净而安宁,除了偶尔从旁边的山坡上,树林里传来的一声声鸟叫虫鸣外,包围着她们的就是灿烂的阳光和大自然绿的芳香。

刘诗雨骑车,徐多喜斜着身子坐在后面,当她们经过一个乖弯处时,前面突然传来一声狗压抑着的低吠。一拐弯,刘诗雨连忙把车刹住了,乖乖,两个女子停在那里,看着眼前的一幕,顿时脸红耳赤,心跳加速起来!

只见在路的中央,一条黑狗正趴在一条黄狗的背上,正使劲地冲刺着呢!

而黄狗不是别家的狗,正是刘诗雨家的大黄!

这个臭家伙,难怪最近几天不正常呢!刘诗雨嘀咕着,原来也是春心萌动啊。

两条畜生看到有人来了,似乎受到了惊吓,黑的家伙连忙从大黄的背上爬了下来,两只乌溜溜的眼睛警惕地盯着骑在车上的两个不识趣的异类。

“大黄!”看着挡在路中央正呜呜低叫着的自家“姑娘”似乎正享受着动物本能的***,刘诗雨感觉又羞又急。

大黄扭过头来,勾勾地盯着自己的主人,本能地想要摇摇尾巴,被主人这么一叱喝,似一个被人窥破了隐私的少女一样,急急地就想要离开。而那条得了便宜的黑家伙也似乎有点慌不择路,一个往东一个往西地,却不料自己的***已经深深地进入了情人的体内,一下子却是出不来的。

“喊什么喊嘛!”坐在后面的喜儿看着连接在两条狗屁股中间那条血红色的东东,身子不由自主地贴在刘诗雨的背上,两座坚挺的山峰紧紧地压了过来,“这是它们的权利与自由。”

本来就是,人畜一般同。而人类总是喜欢标榜自己,恨不得自然界的一切生物都按照他们的标准来生存。就如这两只狗的交配,应该要躲在人类或者牲畜们看不到的地方才是正道,而他们似乎早已经忘记,上帝造出亚当和夏娃的时候,本来就是***相对的。

猥琐的不应该是做*爱者,而应该是偷窥者。

“唉,还是原始社会好啊!”徐多喜靠在刘诗雨的背上,一只手悄悄地就在刘诗雨白嫩嫩的大腿间摩挲着,想着自己远在南方的老公,不由微微地叹着气。这句话她是从《手机》里克隆过来的,本是费墨说的一句话,“唉,还是农业社会好啊,进京赶个考少说也得三五个月,怎么说都是成立的……”费墨在外面找了个情人,被老婆知道了,闹的焦头难额,意思是在农业社会,通讯不方便,消息也不灵通,无论怎么说都是符合逻辑的。而徐多喜的想法就更加干脆了,在徐多喜看来,原始社会的男女,衣不遮体,男女混居,没有现在的这些所谓伦理道德,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多好。而现在的所谓文明社会,咫尺天涯,天涯咫尺,又有多少女人能完完全全享受到那种无拘无束的原始欲望所带给人类的至高无上的满足!

“如若在原始社会,你现在已经早变成老母猪了!”刘诗雨一把打开那只不老实的手,突然又想起了另外一只修长而饱满的男性手,心里不禁咯噔了一下,这是二十四小时之内,她***想起了一个陌生的男人,在这之前,她是从未有过的。

“老母猪又怎么样,总比现在憋着难受死了要强。”

两个女人在那里心潮澎湃着,两只狗拉扯着爬上了路旁山丘上茂密的树林里,躲避着人类的野蛮干扰。

*********

“张志霖看上你了。”摩托重新启动的时候,徐多喜冷不丁冒出一句话。

“嚼什么舌头,哪个张志霖?”刘诗雨的心扑通一跳,心底似乎掠过一阵莫名的不安。

“装什么蒜,就是坐在你上手的那个了!”

“你可别乱说啊,我们认都不认识,而且我不会做出什么对不起老公的事的!”刘诗雨一阵脸红,警告着徐多喜。

她们两个是无话不说的闺蜜,用徐多喜的话说就是,刘诗雨是个淑女,而她自己却是个熟*女。

而这个熟*女的第六感有时却是出奇的准确,这是后来被刘诗雨所验证了的。

村卫生室就设在村委会里,她们到达的时候,已经有好几个妇女做完了检查正准备回去。

“两位美女,好久不见啊!”接待她们的是乡计生办的一个女医生,三十多岁的样子,一双丹凤眼见人就笑,风情万种。

“蒋医生越来越漂亮啦!”徐多喜跟她似乎很熟络,连忙打着招呼,“我们坐在桌子上蒋主任把我们叫下来的呢!”

医生也姓蒋,似乎这里姓蒋的特别多。

“耽搁两位美女发财,真是不好意思哦!”蒋医生一边登记着一边说道,“这位美女叫什么名字,一时忘记了。”

“刘诗雨。”徐多喜说。

“哦,对,刘诗雨。”蒋医生连忙登记着,“我记得你好像是在深圳那边的了,什么时候回来的呢?”

“最近才回来,小孩要上幼儿园,他奶奶也要人照顾,所以就回来了。”刘诗雨说道。

“那你老公呢,也回来了吗?”

“没呢,他如果也回来的话,怎么养活我们一家老小啊!”刘诗雨无奈地说道。

“也是,现在的生活水平这么高,不想办法赚点钱真是不行。”蒋医生说着,从包里拿出两张孕检试纸,递给刘诗雨和徐多喜,“去做个尿检吧!”

“我就不用了吧,我上了环的。”徐多喜把试纸拿在手里,说道。

“哦,那好,等下我帮你查查环。”蒋医生说道。所谓上环,已婚男女都知道,就是为了防止意外怀孕,在女人的阴*道内放置一种金属环以防止男人的精子到达女人的子宫的避孕方法,这种方法在中国很普遍,也很有效。刘诗雨没有上环,她说她怕痛。所以每次嘿咻的时候,她都要求吴剑锋戴***,吴剑锋也有不愿意的时候,隔着靴子擦痒,毕竟不痛快。

所以每次吴剑锋痛快的时候,她总是要提心吊胆的。

刘诗雨拿着试纸和一次性塑料杯子,去了后面的厕所,厕所就在手术室里面。她撒了些尿在杯子里,把试纸伸了进去,还好,一切正常。

正常是当然的了,不正常就会有问题。

她拿着试纸从厕所里走了出来,来到前面的手术室,手术室的一张小床上,徐多喜正直直地躺在上面呢!

这个婆娘,真的一点都不害臊呢!刘诗雨心里嘀咕着,只见徐多喜躺在那里,把自己的短裙撩了上去,有着蕾丝边的内裤也被她褪下去了一点点,平坦光滑的小腹下,露出了小片油黑的森林。

蒋医生拿出一瓶油腻腻的东西,在她的小腹上涂抹了一遍,然后把B超机的探头在她的小腹上慢慢地移动着。

“很正常,”蒋医生说着,然后拿来一叠卫生纸,“擦擦吧,可以了。”

这就是所谓的查环,似乎是中国女人所特有的礼遇。

刘诗雨把试纸递给了蒋医生,蒋医生看了看,然后把那脏东西扔到了角落里的一个垃圾桶里。

“要点避孕套吗?”蒋医生问刘诗雨。在咱们中国,育龄妇女是可以领取免费的避孕套的,只不过这些免费的东东不怎么受人的欢迎,因为据说有点厚,而且大小也不是那么合适。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也是这个道理。

“不要了……”刘诗雨低低地说道。她倒不是嫌这个免费的东西不好,只是吴剑锋不在家,要了也派不上用场,况且她家里还有呢,而且是那种带点的。

“蠢婆娘,拿几个以备不时之需嘛!”徐多喜从床上爬起来,打趣道。

“要拿你拿,我才不要呢!”刘诗雨说道。

“我要做什么,我上了环的,保险得很呢!”两个女人打打闹闹着,出了卫生室。

然而,这个世界没有绝对,只有相对,这个“保险得很”的东西,后来让徐多喜几乎是家破人亡。

牌散得早,刘诗雨在回家的路上正好碰到幼儿园的校车,小宝眼尖,在车里大声地喊着妈妈妈妈,她于是把小宝抱了下来,娘儿俩高高兴兴地往家里赶去。

到家门口的时候,大黄已经躺在那里,看到主人回来了,连忙爬了起来。

“大黄!”小宝高兴地叫着,每次回来的时候,这只狗总会跑过来,缠着它的大小主人亲昵一番的,可今天,它却只是怯怯地看着她们,摇了摇尾巴,一副做错了什么事的样子,不敢靠近刘诗雨。

看来狗也有羞耻之心,刘诗雨想。也许喜儿说得对,交配当然是它们的权利,更何况它们的发情期一年也就那么两次,说不定它和它的情郎等这天已经等了很久了,人类的任何干涉都有违天伦。

婆婆从菜地里钻了出来,手里提着几篼凉薯,看着儿媳妇和孙子回来了,很是高兴,连忙喊着,“小宝,诗雨,回来啦,来,吃凉薯!”

小宝见大黄不理他,蹦蹦跳跳地就黏着奶奶去了。奶奶把凉薯洗干净,剥了皮,拿到厨房里切成几大块,老老小小的一人拿一块有滋有味的啃着。凉薯这东西也好吃,又甜又有水分,比一般的水果都要可口。

“妈,有剩的骨头肥肉吗?”刘诗雨似乎想起了什么,问她的婆婆。

“有啊,厨房里还有好大一碗肉呢,你们又不吃,都会糟蹋呢!”婆婆说,“怎么呢?”

不知为什么,现在的猪肉都没人爱吃了,也许是生活水平真的高了罢。

“大黄这几天似乎都没怎么吃东西,我去弄点给它吃。”刘诗雨说着,就进了厨房。她把一些剩饭和一些骨头肥肉倒在狗钵里端了出来,“大黄!”

大黄怯怯地摇着尾巴,慢慢地走了过来,一双水晶葡萄似的眼睛不时地盯着它的女主人看看,似乎还在担心主人是不是要责怪它。

“过来!”刘诗雨低低地喊道。大黄狗似乎终于知道主人已经不在埋怨它了,于是放心地走了过来,低头啃食着它主人特意为它加的营养餐。

“大黄走草了。”婆婆在一旁看着正埋头吃东西的狗说。所谓“走草”,是这一带人对牲畜发情的一种说法,似乎比说“发情”要含蓄一点。

“哦……”刘诗雨哦了一声,脸不禁又有些发烧,她偷偷看了看狗的尾巴下,只见那个桃子通红通红的,似乎还有什么分泌物流出。

该不会是那条得了便宜的大黑狗的那个东东吧,刘诗雨这样想着的时候,忽然就又想起了她的老公吴剑锋,吴剑锋在这方面也是蛮厉害的一个了,虽说是老夫老妻的,可他总有办法让她达到***。都说女性在***时受孕所生的孩子聪明,看来真的有科学依据,至少在她们家小宝身上就能够体现。

他听到奶奶和妈妈的对话,似乎有些不明白,于是就问,“奶奶,走草是干什么?”会提问提的小孩子就聪明。

“走草啊,就是到处乱跑。”奶奶把小宝抱在怀里,说道。

刘诗雨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想不到她婆婆还真会说话。

“诗雨啊,今天蒋主任来了,她找你了吗?”婆婆问。

“找到了呢,我和喜儿去卫生室做了检查的。”刘诗雨说。

“做了好,省得人家老是上门来催。”她婆婆倒不是怀疑自己的儿媳妇背着自己的儿子干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这一点她还是很相信自己的儿媳妇的。

正说着的时候,一辆摩托车载着两人嗯嗯着驶到了她们家的院子里。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娘俩在说着的蒋主任和村上的吴书记。摩托车的声音很大,吓得正埋头吃营养餐的大黄“汪汪“着跑开了。

“我家婶婶蛮会种菜啊,凉薯都这么大个的。”吴书记是个大嗓门,下了车就嚷嚷道。“我家婶婶”当然是对刘诗雨婆婆的称呼,吴书记是她的侄子,叫吴综祥,还很年轻,不到四十岁吧,刚刚当选为村上的支部书记。

“那当然了!”婆婆似乎也喜欢听奉承话,很是骄傲的样子,连忙起身招呼客人,刘诗雨从屋子里搬出椅子,两人坐了下来。太阳还没下山,阳光透过树林,洒在晒场干净的水泥地面上,斑斑驳驳。

“诗雨,这么这么早就散了呢?”蒋主任问道,当然,她问的是牌为什么散得那么早。

“那个张医生有电话来了,所以就散了。”刘诗雨说道,这是她第一次称呼那个“张医生”,事实上,她们也应该算是认识了。

“哦,他一般很忙的。”蒋主任说,“手气怎么样?”

“还行,赢了几百块。”

“哦,那就好……”蒋主任说着,接过刘诗雨婆婆递过来的凉薯,回头看着她婆婆,说道,“婶婶最近气色不错啊!”

“还行,诗雨和小宝在家里,热闹些,也有点事做,所以不那么闷。”她婆婆高兴地说着,进厨房了准备煎姜盐芝麻茶去了,吴综详看到婶婶进去了,也跟了进去。姜盐芝麻茶是这一带所特有的一种喝茶习惯,把滚烫的开水泡上上好的嫩茶叶,擂些生姜,放些许盐在里面,然后把炒熟了的芝麻撒在里面倒均匀,能驱疲抗寒,健胃提神的。

“诗雨啊,跟你说个事。”蒋主任一边逗着小宝,一边对刘诗雨说道。

“什么事呢?”刘诗雨问道,其实从他们来她家她就知道,他们一定有什么事情,无事不登三宝殿嘛,现在的干部都这样,虽然村干部不知道算不算干部,但长短是根棍,大小是个兵,只要一旦和政府占上了边,不管是个什么样的角色,都是自我感觉相当良好的。

“是这样的,最近乡里手术催得紧,我这里还欠好多列呢,”蒋主任说道,“你能不能去上个环,好让我交交差,就算帮我的忙,行不?”蒋主任所说的手术是乡里计划生育的行话,专指上环,***,引产,结扎。

“啊……?”刘诗雨啊了一声,脸又红了,“我……我怕痛呢!”

“不痛!真的,我身上的这个环都好多年了,你看,喜儿都上了,一点反应都没有!”蒋主任连忙说道,“再说了,上环也安全些,意外怀孕的几率几乎都没有的……”

蒋主任做着工作,可刘诗雨的心理总是不太相信。也是,一个冰冷的金属环硬生生地卡在那最***最娇嫩的地方,不痛还真的很难让人相信。不过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当然是挺好的,去年她受不住吴剑锋的软磨硬泡,让他“痛快”了一次,这不,就被蛇咬了,结果害得她耽搁了工作不说,还在床上躺了好几天呢。

“诗雨啊!”她婆婆在屋里喊着,想必也是这件事情,她连忙走了进去,在厨房门口的时候,碰到了吴综祥,她所称呼的哥哥。这个哥哥虽然不是那么结实,但身子几乎都把门给全占了,刘诗雨连忙让了让,哥哥盯着她笑了笑,在她看来,这双眼睛似乎在哪里见过,有点怪怪的。

“诗雨啊,你详哥都跟我说了,你就支持一下他的工作吧。”婆婆一边擂着姜一边说道。刘诗雨猜的没错,刚才吴综详跟她婆婆的确是说的这个。

“我怕痛呢……”

“不痛的,又不是结扎。”婆婆也做着工作。一胎生,二胎刮,三胎四胎扎扎扎!这是当地的计划生育超牛标语,刘诗雨第一胎就生了个男孩,按照政策不能生育第二胎了,所以不能结扎的。

“哦……那我跟剑锋商量商量。”刘诗雨小声说道,自己算是基本同意了。计划生育是夫妻俩的事情,在她看来,上环不是小事情,她当然要征得吴剑锋的同意了。这就是咱中国的女人,自己的身体自己做不了主,就象这农民的房子一样,名义上是属于个人的,可实际上不是那么一回事,政府一喊拆你就得拆。

山村的夜晚来得要早一些,刘诗雨已经适应了这些变化。好不容易把小宝哄睡了,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刘诗雨的家是一栋两层的楼房,在外国人看来,这该是一栋不错的乡村别墅,可是这样的房子在咱们中国的农村,已经是随处可见了。刘诗雨住楼上,婆婆住楼下。小宝跟婆婆睡,这是婆婆自己要求的。

气温依然有点高,刘诗雨感觉浑身都黏糊糊,她拿着浴巾就进了浴室。浴室很大,是她所希望的那样,但遗憾的是里面没有安装一个大大的浴缸,她喜欢泡澡。一件件地脱掉束缚在自己身上的附着物,曼妙的身体完全暴露在这闷热的空气中,她索性把靠北的窗也打开了。

当然,她不是暴露狂,也不是喜欢自己被别人偷窥,绝大绝大部分女人是没这样的癖好的,她也没有。她家房子的背面,是一片茂密的树林,这是她家的自留地,林中的杉树几乎都要把它那尖尖的针叶伸进她的浴室,在她凹凸有致的酮体上轻刺一下了。

浴头喷出的水压力很大,密密麻麻地肆意撞击着她坚挺的***。她的***饱满而红晕,全然没有喂过小孩的迹象,这也是令吴剑锋着迷的地方。已婚男女都知道,大凡喂养过小孩的女人,***都会变紫或者变黑的,而她却是个例外。

温热的水刷过她白嫩嫩的波峰,趟过她平滑的小腹,涌入她那茂密的丛林,直入她那幽深神秘的沟壑……

热水趟过她笔直的小腿,她不由轻轻地皱了皱眉头,傍晚被划破的伤口因为温水的浸泡而隐隐地痛。她轻轻地扯掉了贴在上面的创可贴,想起那双修长而饱满的手捏在她的腿上,想起那男人狡黠的笑眼,脸上不由又飞起了红晕。

虽然是80后,可刘诗雨依然是个很传统的女孩,贞洁与妇道就如她那黄皮肤黑头发的外表一样,似乎也是与生俱来的,她不禁为自己刚才心底里似乎闪过的一个什么念头而自责不已。

跟吴剑锋在一起的时候,就象《苹果》里的范冰冰和佟大为一样,小两口也迷恋于腻在一起鸳鸯戏水,少年夫妻,总是那么***盎然,激情四溢的。而这些,她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到了,只能让激烈的暗流在内心深处澎湃,任凭潮起潮落,花落无声。

刘诗雨家的后阳台和浴室正靠着她自己家的后山,而后山根二楼几乎是一样的高,弹跳好的男人只要用力一跃,就能从山上跳到她家的阳台上。她开着的窗正对着黑乎乎的杉树林。正当她暗流涌动的时候,突然传来“喵”的一声,着实吓了她一跳。

她抬头望去,一只黑乎乎的大猫瞪着它那双绿眼睛正呆呆地盯着她曼妙的身姿,仿佛一个从未见过如此春意盎然的少年男子一样!

“死猫!”刘诗雨呵斥着,拿着喷头就往猫身上淋去,那只色色的大猫“喵呜”一声,急急地往树林里蹿了去。刘诗雨眼睛追过去,却发现树林里似乎一阵晃动。

是什么东西呢?

她暗忖着,心里不由一阵紧张。对于鬼怪这些子虚乌有的东西,她是不相信的。但是不是有人在偷窥呢,这也不可能,后山荆棘丛生,是个人就不会钻到那里去的。

她心里犯着嘀咕,关上窗户,披着浴巾就往卧室里去了。

她不相信真的会有人偷窥她洗澡,然而,世事有时还真的不全是她所想象,这是后来她才知道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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