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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爱,是那场风花雪月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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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场风花雪月的事       遇见徐志摩,是陆小曼注定的缘。那一年她21,已嫁给王庚四年。       徐志摩的闯入,使原本波澜不惊的婚姻,摇摇欲坠。       爱情如火焰,应该细火慢烧,方得长久。燃得太猛,就容易燃尽。       爱火熊熊燃烧,爱的时光,总是当下最好。两个年轻的心又哪里管得了过去将来。       徐志摩天生多情,爱起来还是很疯魔的。他爱林徽因如是,爱陆小曼也是分毫不差。       爱没有什么对错,但他们的爱,太过浪漫,太过自私,便注定了他们今后要走的路波折不断,荆棘满途。       结合像闯关,步步惊心,且充满伤害。       1925年,一场精心安排的“鸿门宴”专为王庚而来。徐志摩请好友刘海粟代为摊牌,请求王庚离婚。交杯换盏之间王庚明白了一切,无奈之下大气祝福二位新人便先行离开。从此未婚,中年郁郁而终。       离婚时,陆小曼发现怀了王庚的孩子,她没有告诉王庚,做了手术。从此也就无法再孕。       这真的是一场不被祝福的婚姻。徐家父母强烈反对,必须梁启超当证婚人才承认二人婚姻。在胡适等人的大力促成之下,梁启超勉为其难充当证婚人,却在婚礼上“声色俱厉”痛斥新郎新娘,“新人及满堂宾客不无失色”,毫无疑问,这是一场晦气的婚礼。       惊涛骇浪之后,王子和公主的幸福生活,仍然无法维持。徐家对小曼极不接纳,断了开销。她爱花钱,因病在翁瑞午的建议下开始吸鸦片,于是,徐志摩忙于挣钱,工作奔波。       他们的婚姻显然也少不了争吵不断,鸡飞狗跳。1931年,一次争吵之后,徐志摩到北京参加林徽因的讲座,空难而死。       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就此落幕。情节有点狗血。       拐回来说说陆小曼其人。       陆小曼是一道不可不看的风景。       ——胡适       小曼是一位震动20世纪20年代中国文艺界的普罗米修斯。       ——郁达夫       陆小曼的旧诗清新俏丽,文章蕴藉婉约,绘画颇见宋人院本的常规,是一代才女,旷世佳人。       ——刘海粟       她的人生,可以从徐志摩之死画一道分界线。       她的前半生       不得不说,她的前半生,有点“作”。实在因为她太有作的资本了。       小曼出生书香门第,姊妹八人但全部夭折,只余她一人独自优秀,从小就极万千宠爱于一身。她美貌与才华并举,无需置疑。16岁就通晓英法两外语,能弹琴,善画画,曾被推荐参加接待外国使节的工作,三年外交生活,尽显其机智与爱国,18岁闻名北京社交圈。无论婚前婚后,爱慕者都很多,是大家众星捧月的对象。       她太优秀,太自我,太率真,表现在感情上,就有些骄纵浮漂。她不爱王庚,就由着自己追求自以为是的幸福。她爱徐志摩,但却不顾及徐父母的感受,使原本就恶劣的家庭关系雪上加霜。她爱漂亮,爱花钱,导致了丈夫的辛苦奔波。她吸食鸦片,是因为她多病,但她和翁瑞午同榻喷云吐雾,看起来就有失体统。她和炽热爱她的徐志摩在一起仍然没有得到幸福,是因为她只知道爱了,忘记了关怀。       她在婚姻中痴怨,他在婚姻中萎靡。       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一场风花雪月的伤害。       爱情使人成长。本来就很优秀的两个人,没有在彼此的爱慕中变得更好,反而各自走向人生的滑铁卢。       她的后半生       爱人走了,她的人生不再波澜壮阔。       或许,胡适在某段时期成了她感情上的寄托,但此生曾经沧海难为水。痛定思痛,她真的需要一种形式寄托哀思,安放灵魂。       后来的日子,她潜心作画,与书相伴,整理徐志摩遗作。她身体多病,一直受翁瑞午照顾。几年之后两个人的关系也由最初的同榻吸烟发展到同床共枕,度过了余生。       翁瑞午,医生画家,他在养家糊口的同时,全力负担这陆小曼的生活, 经济负担很重。在陆小曼年老色衰之后,仍侍奉不改,情深义重,是陆小曼后半生避风的港湾。她说她对翁瑞午没有爱情,只有感情。但几十年的感情,也足以让人无法舍弃。       对于别人的诋毁和评论,她也不再计较和辩解,回首前尘,痴缠爱恋早已烟消云散,她只是平静安逸地生活着。她是红颜,但不算薄命。       解放后,上海画院吸收她当了画师,1959年,她当上了上海市人民政府参事室参事。1965年,默默辞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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