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妻子、人母,女人生命才算完整?
进入婚姻生活,其实充满着许多困难的决定,可是这些充满矛盾的问题,在婚前早就因为爱情被搁置一边。社会普遍要求妻子去担任辅佐跟照顾先生的角色,女人将自主权交给先生,隐身于先生之后,鲜少想到自己的需求与欲望。
社会弥漫着女人需要男人肯定的想法,女人拿与男人的关系来界定自己,将照顾好男人,当成自己存在的价值。
时至今日,很多传统家庭还是将女人当成生育工具,甚至还有女人因为迟迟无法生育,被迫不断做野生生殖,或者被夫家要求离婚;或是同意先生去外面另找女人。女人总要生了孩子[并且经常还如果儿子] ,才会松一口气,觉得达结婚姻、甚至自己人生的最重要任务。
大多女人负起多数家务跟照顾孩子的工作,先生则径自去发展自己的事业。「贤妻良母」仍是许多女人追求的勳章,因为它最被社会认可跟辨识。
很多人可能会说,现在的女人早就不用这套过时的社会标准来要求自己了,许多女人独立自主,有自己的事业,选择越来越多。可是当我深入4、5、六年级女性的真实生活世界,我惊讶的发现,许多女人仍苦苦困在社会对贤妻良母的要求里。
渴望婚姻?其实是不想当「那个没结婚的女人」
我认识Ann时,她刚过完四十三岁生日,单身的她任职出书社,虽然是个小主管,可是她跟所有编辑一样,每天有看不完的书稿,经常超时工作。
从十八岁交往第一个男朋友,Ann就一直想结婚,却始终无法如愿。现在这个男朋友是她交往的第四个了,却因为男朋友母亲认为她年纪比儿子大,可能无法生育,反对他们结婚。两人经常为此事大吵,吵完,男朋友拂衣而去,Ann就跑出去找朋友饮酒解闷。
每次酒醉了,她就开始跟朋友哭着细数她在每段感情中的付出跟牺牲,「为什么我为男人做这么多,这么努力,却结不结婚?」朋友都劝Ann,既然不生小孩,跟男朋友同居就好。Ann说,她宁愿结婚后离婚,也不要当个没办法结婚的女人。
我很意外一个中学生,出书界的文化菁英,可称作「知青」的女人,即使经历过解严、知识的启蒙跟女性主义的洗礼,却仍用「结婚与否」来界定自己的价值。不是说,现今摆在女人前面的选择很多吗?
女人做自己,需要一点反叛的勇气
采访这些女性,让我更深入的感受,我们受原生家庭的影响竟是如此之深,不自觉的复制着上一代父母的价值观跟家庭形式。当男孩进入青春期,父母教导他的是训练自己有一技之长,厘清自己的兴趣跟目标,为未来做准备;女孩则被教育要温柔体贴,将注意力放在吸引别人,跟别人和蔼相处,成全别人。
当男人问,自己的需求是什么;女人则是问,别人的需如果什么、自己要怎么满足别人。于是,女人提供男人情绪支持,可是不认识自己;她帮助男人完成他的事业跟梦想,却忘了自己的成长跟目标。
一代代的女人重复踏上母亲的足迹,放下自己的感受、想法跟爱好,将生命完全倾注在所爱的男人跟儿女身上。可是贤妻良母做得再成功,一旦男人不需要她了,出轨外遇了,女人却还是自责在先,质疑自己是不是哪里做错了?
只有当女人看到「贤妻良母」其实是社会文化对女人的限定,而光凭单一个体力量根本做不到之后,才有机会和力量跨出来,要回自己的人生,不同的女人典范才会开始出现。
女人的人生可以更多样,展现各自独特的价值。
女人要当自己主人 才能掌握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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