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太强 老婆说我跟强没差别 图文无关
1998年5月,经人介绍,我认识了我的妻子萍,那时她是一位三班倒的纺织女工。据介绍人说,别看萍长得小模小样,秀气端正,她可是个能出大力的人。
几年来,萍一直是她所在车间工段里的先进工人。第一印象没说的,我对萍一见钟情。而萍的回话“只要伟强没意见,我也没意见”,更让我感受到萍的温柔、贤惠,坚定了我非萍不娶的决心。
谈恋爱期间,萍坚持她的原则,始终没让我越过那层关系。对萍的深深的爱,使我不得不控制着自己高涨的忄生欲,一次次地掐灭亢奋的欲火。
新婚之夜,我那积蓄了太久的欲望一下子爆发出来。我甚至来不及欣赏妻子那美丽的胴体,更没有坐爱前的抚慰交流,便迫不及待地插入到妻子身体深处。
当我酣畅淋漓时,才发现妻子皱着眉头发出阵阵痛楚的呻吟声,强忍着疼痛的妻子已是汗湿一片。但累极的我只是问了问妻子有无大碍,在确信没什么问题后,倒头便睡。
初夜的疼痛使妻子对忄生生活产生了深深的恐惧,我则因正值忄生欲高峰期而对忄生生活充满了渴望。尽管我尽量小心、体贴,也没能使妻子那根绷紧的弦松弛下来,她不断拒绝我的求欢。
夫妻矛盾由此而生,妻子说我不关心她、不爱惜她的身体,我则说妻子不理解、不同情我。蜜月尚未结束,我和妻子已吵了几架,说来都是为了忄生生活的事。
妻子生宝宝前后的那几个月,我度过了苦行僧般的节欲生活。尽管如此,保护妻子腹中的胎儿、爱惜妻子的身体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我毫无怨言。
可是,当我认为妻子已从分娩前后的特殊时期逐渐恢复正常,她却仍旧一次又一次以各种理由拒绝我的求欢。
我也理解妻子呵护小宝宝的辛苦劳累,虽然我还是一如既往地爱着妻子,但原先爱说爱笑的我变得沉默寡言了。
某日中午,下班回家的我看到妻子正在家做饭。站在妻子身后,凝视着妻子那笔直的双腿以及雪白的颈项,我不禁激情澎湃,搂住妻子说:“我爱你”,妻子知道这是我求欢的信号。
用力推开我:“你没看我正忙着吗?晚上吧。”
我不顾妻子的反对,抱起妻子奔向卧室。妻子用力挣扎着,欲火中烧的我强行褪下妻子的内衣,在妻子的激烈反抗中完成了坐爱。
妻子狠命地捶打着我,哭着说:“你怎么这样野蛮?你这跟强女干有什么区别?”我这才发现自己的狼狈不堪样,“我,我,我……”我也不知说什么好,沮丧万分。
去年初,妻子因工作出色被调到厂工会,负责女工工作。在新岗位不到一个月,妻子即回家向我宣传她新学到的知识,指出我那近乎施暴的强迫坐爱,已经构成了对她生理和心理上的极大伤害;我违背她的意愿强行交欢是非常自私的行为,她甚至可告我婚内强女干罪。
我知道自己不对,便对妻子说:“那你把我扭送到派出所吧!”妻子笑了,用手指戳了戳我脑门说:“我才舍不得呢。只希望你能对我好些,更温柔、更耐心些。”
面对妻子的宽容、大度,我激动得举起双手向老婆敬礼,说:“请老婆大人给我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以观后效!”
回想以前在忄生生活中有时近乎粗暴的方式,我深感羞愧。对于忄生爱,妻子拥有和我同等的权利,而我有时却为满足自己一时之快,剥夺了她说“不”的权利,让她承受着生理和心理的双重伤害。
尽管如此,妻子却始终以她的善良、宽容来感化我,从没有嫌弃我。明白这些道理后,我对妻子的爱更加深了一层。我决心永远温柔地对待妻子。
随着婚姻进入第四个年头,我对忄生的渴望已远不如新婚时那么强烈。在这几年的忄生爱体验中,我也逐渐懂得了“因为你快乐,所以我快乐”的真谛。
在妻子循循善诱的引导下,我彻底地摒弃了忄生暴力,也知晓了一些坐爱的艺术,我们的忄生生活变得和谐而又充满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