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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述:与我那有姿有色的小姨子同居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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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述:与我那有姿有色的小姨子同居的日子 图文无关

小姨子童妮30出头,皮肤白皙,身材姣好,双眸晶亮;齐耳短发。如果穿身灰色军服,戴顶缀着红五星的八角帽,活脱一个70年前英姿飒爽、站在长征队伍中手打莲花闹口说快板词的女红军。不过小姨子爱时尚,衣着打扮上舍得花钱,尽管只是护校毕业,文化底蕴不那么厚重,然而格调不低。这么说吧,无论远瞧近看,我那小姨子都是一个有姿有色、有品有味的美少妇。

这世界上有不少事,一般来说,有了第一次,就不会有二次。比如说,患腮腺炎,又比如说,蹲大狱;可有不少事,有了第一次,就不愁没有2、3、4、5次。比如说,性交,又比如说,离婚。小姨子上世纪末离过一次,本世纪初离第二次,跟着离了第三次。三次离婚,次次特点不同。头次令人十分惋惜:丈夫银行职员,收入不错,形象也帅,并且还有一个聪明的男孩,可她就是义无返顾,一条道上走到黑。第二次离婚过程之难难于上青天:女的死离,男的死不离。两人且打且闹且办手续,法院过堂两级不下10次,双方律师横眉鼓眼唾沫横飞辩得一塌糊涂,各自亲友团摇旗呐喊舞臂挥拳闹的不可开交。最后小姨子心力交瘁,元气大伤。而第3次快得叫人惊谔不已:结离两证几乎是一天办下来的。

打小姨子的主意是近两年的事。最直接的原因是她的姐姐、也就是我的妻子童娥愈演愈烈的性冷淡,到如今已搞的没一点名堂了。晚上你要是几个星期不碰她,她会幸福得不行。在床上跟你回忆过去,畅谈现在,展望未来,滔滔不绝。你只要稍有动作,她立马换了个人:愁眉苦脸,长吁短叹,就象大病在身,死期将至。倘若被我软硬兼施,骑了上去,她就如同一具僵尸,挺在床上。嘴里不是催“快点快点”,就是抱怨我当天什么事没做好,明日什么事必须做,不然就是要给她买这买那作为回报,弄得我上也不是,下也不是;要是死皮赖脸与她交流交流性感受,“舒服?”,她嗤之以鼻,半个字都懒得接,我只好一个人硬着头皮打起精神坚持到底。妻子40 才过,可两个孩子一生,不仅心理起了变化,而且生理也起了变化。以前那玩意是一条逼仄逼仄的通道,给我带来好多好多销魂的时光;可如今竟象是一个偌大的人防工程,别说是一根阳具,就是10根捆成一束,在里面卯起鼓捣也没什么不得了的感觉。

把小姨子弄到手,行吗?我觉得首先要从思想上解决问题。而要解决这个问题,只要从法律、道德这两个层面说得过去,剩下的就不是问题了。姐夫与小姨子,即使在最严酷的极左思潮泛滥的年代,法律条文也给他们相亲留足了空间;而与时俱进的今天,则更是一路绿灯,只是没有明确姐夫非得私通小姨子罢了。至于道德,那还真有得说的。“小姨半个妻”“姨姐姨妹,碰着就睡”,这两条耳熟能详、官民共享的谚语,充分说明咱们中国老百姓对这件事的理解、宽容、期待和赞赏。以至于使人恍惚觉得,姐夫没有睡过小姨子,这姐夫道德上是不是有点问题?小姨子没上过姐夫的床,她是否有违乡规民约之嫌?有同志认为,小姨子在姐夫面前不积极,不主动,甚至在对方暗示下也装聋作哑无动于衷,其行为就构成了创建和谐社会的一个不稳定因素。这种说法有点过了,我委实不敢苟同。

从某个角度来看,让姐夫小姨子在伊甸园里自在的倘佯,还有着比较深刻的社会意义。老百姓不象皇帝,日理万机,晚宿千女;不象富商不象官僚,天天新郎夜夜洞房。他们不光在政治上经济上是弱势群体,性生活上亦如是。因而把姐夫、小姨子作为她[他]们的一小块自留地,在政策法规上予以倾斜,这对调和各方面的矛盾,平衡上下层的情绪,稳定正常的社会秩序,促进新农村新社区的建设,是利大于弊的。它体现了社会对弱势群体人性化的关爱和呵护。

说实在话,我以前就打心眼里认为“小姨半个妻”的提法是蛮好蛮好的。现在认识就更深刻了。对咱们老百姓来说,一夫一妻确实有点紧巴,可1.5个就满可以了。就好比吃菜,天天一道,未免太腻,假若隔些时添个小碟子,日子就格外有奔头了。

思想解决了,把小姨子弄到手,就只是下决心、再具体实施的问题了。

[2]

久久下不了决心,徘徊在干还是不干之间,使我那“半个”妻空有名份,形同虚设。眼下自己的趸个妻慢慢也成了半个,1.5其实是0.5。有板眼的姐夫,一般都包了小姨子的初夜,免得肥水流进外人田。我不仅没有初夜,连隔夜都没享受过。我觉得自己好痛苦,好憋屈,好失败,好没有进取心成就感。如果说,以前还是那沉腐的道德观念在脑子里作祟,叫我患得患失的话,那如今就必须大胆的朝前走,莫回头!再怎么说,别的女人咱不去染指,可亲滴滴的小姨子,完完全全是口尖的一块肉,窝边的一把草,吃掉是理所当然又顺顺嘴的事。

与小姨子曾经有过N次亲密接触的机会,却次次失之交臂。

那年童妮才19岁,2年制护校刚毕业,工作待定,婚姻待定。8月底,武汉的一个远房亲戚死了。岳父母在职都忙,妻子初搞个体更忙。而我适逢暑假,终日游手好闲,于是岳母决定由我带小姨子代表两家前往奔丧。这可是一件苦差事。8几年从千里外的深山到武汉,路况差的不得了——沿途坑坑洼洼;汽车破的不得了——里外补补巴巴。一路上,象其他乘客一样,不是小姨子在车过大坑时颠起扑到我怀里,就是急刹车时我被撞到她的胸前。有次我的右手竟象扔出去的枝条一样,击着了她那挺拔的乳峰。童妮当日肯定没戴乳罩,不然那瞬间的手感怎么那么奇妙?那么有冲击力?自然,两人都很不好意思,都没说什么——都不好说什么。回来的路上,乘客不多,看去比人都还疲惫的汽车到底在一个小镇上抛锚了。其时已是深更半夜,师傅拉开前盖,用榔头敲这几下敲那几下,末后说道“今日是走不成了。大家找地方歇去吧”。无奈,我只得带着小姨子沿街寻找旅社——那时还没有“大酒店”“迎宾楼”“洗脚城”之类。镇子很小,两家大些的被当地正在召开的三级干部现场会的代表占尽。好不容易在街边边找到一家。一个戴着眼镜、看去60好几的老头正关门的当儿我们挤了进去。也许是灯光过于昏暗看不太清,也许是夜深沉老头晕晕乎警惕性有些松懈,也许是我一副中看的娃娃脸30岁显得特别年轻,也许是长途旅行风尘仆仆灰头土脸小姨子看去年龄与我相仿,反正老头子一边关门一边说:“只剩一间房了。你们两口子算运气好。今日太晚上了,你们先进去睡觉,明早再登记。”真怪,当时我和童妮都没解释什么。有想法没有?当然有。说出来大家肯定不相信,“虚伪虚伪”:为了节约两个房钱,一间够了——那时工资月入不到100,两个儿子要养,两个老人也要养。童妮怎么想的我不知道。我也没问,好多年后我也没问。随着电视机走进千家万户,我发现好多好多的电影电视剧展现了我与小姨子经历过的场面。不同的是戏中的男女在那小小的空间里演出了令人荡气回肠、刻骨铭心的爱情故事,伴随着挑逗的对话,火辣的接吻,激情的做爱……而我们什么也没有发生!童妮睡床上,我就躺在人造革蒙的双人沙发上。相安无事,相安无事啊!这中间有个小小的细节,提提也无妨:在我睡眼朦胧时,觉得有人轻轻推我,我吃力地半睁开眼睛,只见小姨子上穿着一件贴身背心,下着一条肉色短裤,悄声问“大哥,冷不?”,我含糊答道“不冷”,翻身又睡着了。隔些年后,我回忆起这个细节,回忆起第二天车上小姨子那失落低沉的情绪,我狠狠地抽了自己几个大耳光。8月底冷什么呀?!她自己不就是穿的背心短裤?!明明白白的借口嘛!如果我说冷,她就会说“那就到床上挤一下吧”,男女在一张床上,死人也会擦出火花呀!我一面责问自己这姐夫哥是怎么当的,一面暗暗惊讶当年自己的思想怎么那么纯洁,道德怎么那么高尚!从那以后我好想听到远房亲戚死人的消息,也怪,快20年了居然都活得好好的。与小姨子外地独处一室的机会再也没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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