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毕业后,我和女友汀汀决定住在起。我们俩在城中村租了一间便宜的房子,尽管条件很简陋,但我们还是很快乐。搬来的第一天,我就认识了住在隔壁的十六岁女孩刘湘。刘湘话不多,人很乖巧,我和汀汀都很喜欢她,把她当成小妹妹一样照顾。
夏天的夜晚燥热难当,我辗转难眠,起身去卫生间冲凉,却发现里面的灯亮着。门在这时突然开了,刘湘湿淋淋地出现了。看到我她脸上很快浮起一团红晕,因为我全身仅穿了一条短裤。在这种无限暧昧的气氛里,我冲动地抱住了她……
事后我有些害怕,怕刘湘要我负责。还好她只是个孩子,只是在无人的时候告诉我这只是属于我和她之间的秘密。我如释重负,同时也为她的天真感到心酸。但这件事很快就在汀汀的意外怀孕中结束了,半个月后我们匆匆地搬离了城中村,并在父母的资助下买房结了婚。
一眨眼就到了汀汀临盆的日子,我焦急地在产房外等候,这时从产房里推出了另外一个产妇。我心里一紧,那个人居然是刘湘,直觉告诉我她生的孩子极有可能是我的。当护士抱着孩子去洗澡时,我忍不住上前看了一眼,只一眼就再也无法割舍,那分明就是我的孩子,五官再像不过了。我怎么也没想到,上天会跟我开一个这么大的玩笑。
这时母亲慌张地跑过来,说汀汀生了一个男孩,但孩子是个兔唇。我如同五雷轰顶,是老天在惩罚我吗?我刚出生的两个孩子一个是私生子,另一个竟是兔唇。我安顿好汀汀后来到刘湘的病房,这才发现她的床铺已经空了,原来她居然遗弃了孩子。我心中仿似压了千斤重的大石,如果汀汀知道了真相,她一定会和我离婚的,可是我和刘湘的孩子又该怎么办?
三个月后,我忍不住再次去了医院,却被医院告知孩子已被送到福利院了。我又马不停蹄地赶去了福利院,孩子被工作人员起名叫大福,我偷拿了他的头发做了亲子鉴定,结果证实他就是我的孩子。我因此申请去福利院做了义工,这样我每周都能看到他了。同时我和汀汀的孩子小虎也到北京做了手术,手术非常成功,汀汀很欣慰。
大福一天天地长大了,经过反复斟酌,一个计划在我脑海里形成了。一天晚饭后,我一咬牙把早已想好的话说了出来,我告诉汀汀我们的孩子在医院时抱错了,对方是个未婚妈妈,没有能力抚养孩子,所以就偷偷调换了两个孩子。汀汀听得目瞪口呆,她喃喃地说:难怪小虎会有兔唇,原来他根本就不是我们的孩子。
我把大福领了回来,汀汀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她颤抖地摸着他的头,太像了,太像了。这大概就是我人生中最圆满的时刻,因为两个孩子都在我的身边了。但我忽略了汀汀发呆的样子,终于有一天我下班回家后发现小虎不见了,汀汀告诉我她已经把小虎送给一个不能生育的远房亲戚了。我大吃一惊,也许这就是老天对我纵情的惩罚,短暂的团聚还没有几天,我又眼睁睁地看着我的另一个孩子离我而去……
原来,我只是你的备用情人
我很想问宁远,我是他第多少个情人。但宁远没有告诉我,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他自己也不知道在他的情人花名册里,我到底能排到第多少个。不过,他很肯定地告诉我,我将是最后一个。这话我信,因为再过一个月,就是他的婚期,同时,也是我的。我和他约在同一天结婚,在不同的城市。
我知道这一次,将会是我和宁远最后一次的见面。我和他选择了婚前的放纵,婚后的收心。这是我们曾经约定好的,结婚后,谁都不再打扰谁。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做到。一晚上他不顾疲累,与我抵死地缠绵,直到早上方雨停云散,他这才沉沉地睡去。
屋外有人敲门,我有些不安,打开门后我看到了宁远的未婚妻紫芋。而此时宁远还像个孩子般的睡在床上,她很平静地走到床边坐下,我则站在窗前。我们就那样静静地守着宁远,等他醒来。我突然想笑,不知道宁远醒来时第一眼看到她会是什么表情。当我准备离开时,宁远已经醒来,他们俩就那么对视着,像两尊雕像。
我开门走了出去,可走下楼梯,眼前站着的却是有如木偶般的郑海涛,我的未婚夫。我难以置信,但我可以肯定,郑海涛是紫芋叫来的。而他不肯上去的原因,怕的就是真的会捉奸在床。我怕他会将我劈成两半,将我撕碎。但是,他什么都没有做,也没有说一句话,我很平静地从他身边走过。
戏还未散场,我已悄然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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