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搬到了这个隔音效果很差的居民楼。夜晚本想入睡,却听到隔壁老王的呻吟,他的声音低沉,富有磁性,这种声音让我内心充满了幻想,不久一个女人的喘息声出现了,清晰地声音让我面红耳赤。
隔壁老王的呻吟
搬到这座简易的筒子楼之前,杨小习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她清楚自己的身份,一个贩卖海货的女人,其实是没有多少资本挑三拣四的。就像身上那件淘来的棉布衫,身材再好也穿不出品位,没有计较的必要。
搬家那天,杨小习像一只拖着旅行箱的小蚂蚁,很吃力,棉布衫贴着小巧的身体,丝丝入扣的凹凸轮廓顿时成了整栋楼的风景,抬眼往上看,窄小的过道被几道灼热的目光差点燃烧成灰烬。杨小习在心底轻笑,男人这种动物,富贵也好,贫寒也罢,眼睛都一样带着毒。
隔壁老王的呻吟
夜里,杨小习收拾到夜深,很累,却还是被屋子里散发出来的霉味熏得无法入睡,木质结构的屋子隔音不好,说话稍稍大点儿声便会听得一清二楚,特别是入夜之后,万籁俱寂,整栋楼就成了一个叫嚣的小个体,什么声音都有。
隔壁老王的呻吟
必须早起进海货,杨小习强迫自己睡,翻个身,耳朵却贴近了隔壁,一阵有节奏的木床声吱呀着传来,女人忍不住地高亢叫着,带着呓语一般地呻吟。杨小习烦躁地蒙过头去,直到把自己憋到窒息才重新探出头来,忽而,她就听到了男人低沉的呻吟声,抑制不住,激情澎湃,沾染磁性。杨小习觉得自己的身体开始飘荡,像被泡起来的豆子,浮着,躁着,拥挤的情欲不由分说地拉扯着她的心,手里握满了清汗,展开,热气腾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