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风流村医,也是这个贫穷村子里唯一的医生。村子里的青壮年劳力都外出打工了,留在村里的妇女儿童,难免会有些头疼脑热。这个时候,风流村医大显身手的机会就来了。就在那天,这个风流村医趁着高烧病人软弱无力......
风流村医
阿芬,是陈田村的一名留守妇女,她或许是平凡的,但是发生在她身上的一件事却深深刺痛和警醒着每一个人。陈田村是一个非常贫瘠的村,相比临近几个村拔地而起的小洋楼,他们那里还矗立着几栋草坯房,显得格外扎眼。或许,你生活在城中村,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但是在遥远的一些地区,穷乡僻壤穷的掉渣那绝对不是夸大其词,这,一切都是真的,让你惊讶之余唏嘘不已。
阿芬就是这残存在风雨飘摇中用茅草覆顶的留守妇女,她今年35岁,姿色中上,长年累月的劳作,在她脸上看到的是与年龄完全不相符的沧桑与尽显老态。
她给我看她的手指,临近深冬,粗短的指关节处还贴着创可贴,小拇指还用白布包扎着。我问,怎么了?她笑了笑,没什么,前些日子,捆柴火的时候,不小心叫被割了一下。没有上药吗?我问。她摇了摇头,苦楝树的果实晒干碾碎混上碎土就可以了。
风流村医
我不知道这样的效果怎样,但是我实在不能勉强她去就医。因为,那个叫李壮的风流村医是她的噩梦,是她临近年末,老天给她的一个响雷,让她愤恨,让她几次都想了却此生。
她说,那天晚上发烧,估计是白天晒玉米时,穿的过于单薄感冒了,后引起的高烧。本以为睡着了就没事儿,可是,一觉醒来,看时间刚凌晨两点钟,头疼的像是要裂开一样,更让她无法忍受的是,全身软绵绵的,像极了一团棉花,连下床走动的力气都没有。本想着去找茶瓶给自己倒一杯水,走到半路,被桌椅绊倒,倒在地上,呼吸着微湿的地气,全身很快被虚汗落湿。
仅仅半个小时,她还是挣扎着自己披衣起床,朝着村医李壮家的方向去了。村医李壮就在前一排的平房里,十分钟的路程,只要叫醒了他,给她注入一剂退烧针就可以了。
风流村医
村医李壮很是热情,听到敲门,先是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谁呀,大半夜的,还叫人睡觉不?阿芬略带歉意颤抖着声音说,是我,我现在很不舒服......李壮立刻起床,甚至连裤子的拉链都没拉好,阿芬雨是一个中规中矩的女人,本想善意的提醒他,但是自己现在是病者,哪还有那个心情去管别的。
李壮把她让到灰色的软皮沙发上坐下,之后走进药房,不一会儿就拿着一个针筒说,你忍着点痛啊,这药下去的时候,会不好受,但是效果立竿见影。
阿芬点了点头,打哪里?李壮说,后面。阿芬本想说,要不,我不打针了,你给我输水,或着开药吧。李壮婉拒,这怎么可以?!打针效果快,你这是高烧马虎不得,时间一长,烧坏了脑袋,你那两个孩子怎么办?
或许是被李壮的说服所打动,阿芬鬼使神差般的褪掉了裤子的一角,她没有注意到李壮的眼睛,此时正一脸的色迷迷,那完全不像是一个医生,倒像是一个地痞流氓。这针下去,阿芬雨一个激灵,很快困意袭来,就倒在了沙发的上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