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已经是十年前我在深圳上大学时候我好失眠,喜欢孤独,于是就自己在外边租了房子住。 房东是一个相貌平常的女子,二十五六岁的样子,结婚三年,没有孩子,丈夫在广州做生意,她自己守着一栋二层的小楼没有出去工作。 虽然住在人家,也是老死不相往来,见面只是点点头算打招呼了。 一天,我回去早了,进门看见她拿着羽毛球拍在那儿发呆,我知道她喜欢打羽毛球,正好我也想运动一下,于是提议和她一起打球,她欣然同意了。 她好像没穿xiong罩衣,跑动时胸前上下耸动。刺激我了,我打着打着就开始走神,接不住球也直不起腰来,身体已有了反应,甚至不敢抬头看她。 她好像也有所察觉,却不露痕迹地说:“累了吧? 改天再打吧。” 夜里,我又彻底失眠了,翻来覆去脑子里全是她的身影。我信步下楼去卫生间,发现卫生间里投射出一缕灯光,顺着漏光的地方看进去,女房东正在淋浴。我想回去这两条腿却移不动,我屏住呼吸,靠在楼道的栏杆上,心怦怦的跳着注视她的一举一动。 她的身体在灯光的照射下泛着白皙的光,xiong部饱满圆润,双手顺着淋浴水轻轻地揉搓着shenti……我有些僵硬了,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会被她发现。这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到成熟女人的身体,我血脉贲张,呼吸变粗,不敢再朝下张望了。 整个过程大约持续了半小时,我已直不起腰。当我轻手轻脚地回到楼上的卧室,已是凌晨1点多。从此,我的失眠变得更加严重了。 那夜后,我守株待兔般每天夜深时分都兴奋地等待着她关门进卫生间的那声响动。幸运的是,她几乎每夜都在同一时间洗浴。有时候只是草草地冲洗一番,有时候一边冲洗一边用手在自己丰满的身体上游走,时而有低声的shenyin。 这种好奇难耐的偷窥日子终于在那年的10月结束了。 那天傍晚,她上楼来了,问我要水喝。我站在她的背后,她弯腰从茶瓶里把水倒进杯子里,圆圆的臀部被牛仔裤绷得紧紧的,性感诱人。我忍不住想触摸,却始终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看似镇定地站在那儿发呆,心里的躁动更加剧烈。 她那个倒水的动作好像长达几个世纪,又好像倏忽而过。她转过身时看了看我,吖一口水又低下头朝外走,轻轻地抛下一句:“10点下楼,我等你。” 那个晚上剩余的时间,我不知道怎么度过的,看书看不进去,只是焦躁地等着时间一秒一秒地捱过。我梳洗一番心想着可能发生的故事,更是忐忑不安。 不到10点,她屋里的灯熄灭了。我畏畏缩缩地走下去。她的门虚掩着,只有床头的小灯发出微弱的光,可以看到她露在被子外面潮红的脸。 她示意我shangchuang,我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进行。 她帮我一件件地褪下衣衫,温软的手指一触到我的肌肤,紧张的欢乐就辐射至我的周身。 她慢慢地打开我身体的角角落落。我自己像一根金属导线,手伸到她的xiong前就立即接通了电源,她开始战栗,柔软滑嫩的肌肤开始淋漓尽致地舞蹈。 这是无数次让我战战兢兢想入非非的女房东的shenti…… 从前,是近在眼前,却飘在梦中,如今我终于把她攥在手心里…… 自从那天晚上的疯狂之后,再也没有经受过失眠的痛苦了,好像眼圈也不黑脸色也好看了。我开始喜欢异性,主动接触异性,也有异性喜欢我了。 周围的人都惊诧于我的变化,除了我的房东。是她引领我让神秘尽去,欲望满怀。在那个与世隔绝的小楼里,我们尽情地欢乐了一年。 第二年,她老公在广州的生意做得越来越好,她也迁到了广州。 我们没有话别,没有说以后怎么样,什么都没有说,也什么都不用说,只是相互回避。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她,没有她的任何音讯…… 光阴似箭,一晃十年过去了,我早已经结婚有了孩子。但无论我现在的婚姻有多甜蜜,却总是忘不掉我的女房东,忘不掉卫生间那一缕灯光。现在想,那份情尽管没有爱,但我至今都感觉到她的纯真和发自内心的波澜,她情人似的循循善诱,姐姐般的细致入微,她的小楼,她的无言,她的一切,却是性爱最完美的统一。 家人入睡的时候,我对着柔软洁白的台灯光,还是会想起她,我的女房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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