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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线杆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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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二月兵,是一九七一年二月份才参加铁建的。进入铁建后,我在一师一团十二连担任技术员兼统计员和安全员。
二月到五月中旬,我们连在河口镇烧制石灰,供其他连队施工使用。
五月下旬,我们连转战原平川的高升村开始修建铁路的工作。说是修建铁路,实际上就是把原先的傍山公路加宽,然后贴着山根修建铁路路基。听老战士们说,和京原线相比,古交的铁路就算不上是什么铁路,充其量也就是古钢的矿山专用线,而且还是窄轨铁路,级别之低、转弯半径之小、坡度之陡,都和繁峙的京原线不在一个层次上。
我们连的重点工程,是一座二十多米长的中等桥梁。这样的桥梁,在一团一连还有一座,但一团一连有太原市的市政人员参与协助施工。相对来说,一团一连要比我们轻松得多了。连长和指导员多次强调,要把这座二十多米长的中桥当成重中之重来对待。
中桥开始施工后,遇到一个棘手的问题:桥头附近有一根国防线路电线杆的支撑杆影响施工,要想顺利施工就得将这根支撑杆去掉,在支撑的反方向添加一根拉力杆。问题在于,支撑杆使用年代快到期限,一旦拆除就不能继续使用,在另一侧添加的拉力杆必须是另外的一根。
我曾多次到古交镇向团部施工组反映此事。施工组的人说,要和古交电信部门联系,施工组不能擅自做主。后来,通讯员张拉全也多次到施工组说这件事情。随着工程的进展,这个支撑杆已经严重影响连队的施工。记得是六月下旬的一天,我又一次到施工组催促。施工组的人告诉我说,古交电信部门已经把拉力杆准备完毕,换杆的技术人员也已经指定,但是古交电信部门无法安排车辆运输拉力杆,还说团部三五天内不能安排车辆运输。
返回连队后,我向连长汇报此事。连长生气地说,团部怎么搞的,早就反映此事了,到现在还没有解决,影响了施工进度谁负责。我在旁边只能默默无声。
第二天,我在工地各班之间检查施工情况时,发现五班的人少了一半。我问五班的战士,你们的班长和副班长还有其他人员干什么去了?战士们说,班长和副班长领着人到古交拉电线杆去了。闻听此讯,我立刻找到连长,汇报了此事,并说此事太危险了。我说,高升村到古交镇,十几里地,一路大下坡,空车都不好控制。返回时,六七米长的线杆不仅不好固定,还是一路大上坡,估计半天的时间也回不来,万一路上遇到下山车辆,避让不及就很容易发生事故。听完我的分析,连长说,我怎么没有考虑到这些,就同意他们呢?说罢,连长立刻派通讯员张拉全骑自行车去追赶五班的战士们,并告诉张拉全务必阻止五班的行为,还说这是命令。
张拉全走后,我一方面深深地佩服五班长阎德喜惊人的魄力和高超的组织动员能力,另一方面也深深地为五班的战士们担忧。作为一个班长,能想到用小平车去拉一根六七米长的电线杆,而且是十几里路的大上坡,不得不说这是需要很大魄力的;作为一个班长,能说服副班长配合自己工作,并且能让战士们心甘情愿地跟随自己去做这样一项工作,也是需要一定的组织动员能力的。
我带着佩服和担忧心情,借着检查各班工地,向工地最北面走去。
快到工地最北面的时候,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只见一辆大卡车向我迎面驶来,车上拉着大炮一样的一根电线杆,旁边是五班长阎德喜、副班长赵建群和通讯员张拉全,还有五班的战士们,另外还有一个不认识的人,估计是电信部门的技术人员。大家嘻嘻哈哈地和我打招呼。我也和大家打招呼。一颗心终于落地了,一件难事终于解决了。
后来,我听阎德喜说,他们拉着平车刚过梁庄,就被张拉全追上。张拉全传达连长的命令后,众人正要调头返回高升,看见一辆卡车拉着一根电杆从石家河方向开来。他们拦住卡车,问是不是给十二连拉的电杆,车上的人(SM一族) 说就是给十二连拉的。他们说,我们就是十二连去古交拉电杆的。司机说,你们上来吧。他们就连人带平车自行车一起到了车上。
返回连队后,施工组的跟车人员告诉我,昨天晚上正好有一辆车从太原返回古交,团部就安排此车执行了这项任务。
支撑杆拆除换成拉力杆后,中桥的施工顺利地展开,进度也大大地加快。连长的愁眉变成了笑脸。经过此事,我对五班长阎德喜和五班战士们的看法有了极大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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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一燕和谢梅这对姐妹花,今儿又有时间坐一块了。
谢梅听陶一燕说起她男人老杨和小区楼下超市的小妹打得火热的事,把含在嘴里一大口奶茶吞了,嚼着珍珠圆子,她拍着小圆桌替姐妹抱不平,我靠,只要是个公的,都管不好第三条腿!
就他也想搞事?我当初眼瞎不是!陶一燕很激动。
谢梅和陶一燕这一对的感情,情谊能追溯到几十年前。
从县城技校毕业同年进纺织厂,都还才十八九岁。两个女孩都有一张紧致的脸,用今天的话来说,那堆的是满满的胶原蛋(暗恋老公) 白。小鼻子大眼,个头差不离,扎着高挑的马尾,并排走起路来左一甩右一甩,还颇有节奏感。
只有两个女人一起才能成风景线,她俩似乎都明白这点,越靠越拢。
——要说区别,比起波涛汹涌的谢梅,陶一燕单薄了点。
车间里的师傅是个中年妇人,瞅着这两个芳菲女孩,头一天上班就给了个下马威。
把长头发给我剪了!
小姑娘们不依,身材郎当在肥大的工装里,又是清一色坡跟白布鞋,本就显不出年轻的骄傲,再剪去青丝,那和厂里其他妇女有什么区别。
师傅叉着腰,我说你们这两个妮子,不剪就不要来上班,给我家去!
谢梅嬉笑着,师傅,我们把头发盘起来塞进帽子里还不成吗?
肯定不成,有女工做工时曾经不小心帽子脱落,头发散开搅进了生产线,头皮刺啦扯下一大块。纺织厂从此明文严令。
摸摸头皮,两人龇牙咧嘴地跑到理发店剪了个当年标准的“二头毛”(齐耳发)。第二天上班,陶一燕发现和自己直撅撅的头发相比,谢梅的“二头毛”有曲线,刘海是弯到里面的。
谢梅回家用火钳烧烫卷了下。就那点弯曲的风情,显着和自己不一样。
就因着这一点不一样,两个女人的人生真就不太一样了。
师傅把当兵的儿子小杨介绍给陶一燕,她悄悄拉住这个徒弟:我看不上谢梅,觉得还是你好点。
陶一燕内心雀跃,师傅这点认可,让她滋生了优越情绪,莫名就对矮个敦实的小杨有了好感。
直到结婚、生子,陶一燕才发现那优越感敢情是师傅给她生活挖的坑!
陶一燕的男人小杨退伍找不到工作去给谢梅的男人开车--——谢梅在她恋爱不久,就被新来的厂长相中了。陶一燕两口子买房首付还差一截,谢梅主动无利息借款;儿子想进名小,谢梅找了婆婆的同学……陶一燕人生的难事最后全是谢梅给解决。
有谢梅这个情谊,她觉得这是上天给她不太顺意生活的一点额外奖励。
这么多年过去,给老板开车的小杨混成了老杨,混成了要在超市小妹那找存在感的老杨。
我真想一脚踹了那个死鬼!陶一燕恨恨地。
那就踹呗,我等着给你加把劲。
你老说他这不行那不好,最后还不是一直巴心巴肝!谢梅听她说踹都听了十几年。
陶一燕刚想叹气,内心翻腾了会,喉咙里那口气伴着没喝完的奶茶咽了下去,有点懊悔说这出。
本来就是个吐槽,不是说男人在一起就是显摆女人,女人在一起就是埋怨男人?
谢梅很少埋怨老板的不是,今天这也不是在随她一起鞭挞老杨,是在笑话她呢。
自己先天条件不比谢梅差,谢梅找了个帅气家世好当老板的男人,差一步就差了这么多?
一壮小伙牵了一价值百万的纯种藏(口述被几个男人抱着舔) 獒出来遛弯。逢人便炫耀狗好,人要是没个四五百斤力量的拽都拽不住。
这时候看路边一秃顶老头,身边还坐一只毛都快要掉光了的狗。他的藏獒对那狗一顿嚎叫,那老狗理都没理藏獒。
小伙不乐意了。说道:老头,你那狗那么大,是什么狗啊?咱俩的狗斗一下?你的狗输了给我500,我的藏獒输了给你2000。
老头说:我正愁我的老伙计下个月伙食呢!要不赌大点?我的狗输了给你五万,你输了给我三万。
小伙马上火了:我这是纯种藏獒。别说我没告诉你。赌了!
俩狗交锋没两分钟,藏獒败下来,再也不敢嚎叫。
小伙拿了三万块钱,郁闷至极:大爷,你那是什么狗?怎么能这么猛
老头边点钱边说:我也不知道现在它算啥狗,没掉毛以前是叫狮子!
小伙哭笑不得!!
任何时候都不要炫耀,保持低调!低调!再低调!
你炫耀什么,说明你缺什么,真正拥有实力的人,往往处于平静祥和的状态,就像那位老人和那条“老狗”,只是淡定从容地存在着。
你已经是狮子了,何须证明?何须炫耀?人生在世,不是用来和别人比较的。活出最伟大的自己,就够了。
有人对高调和低调作了个通俗的比喻,所谓高调,就是吃炸酱面都要左刀右叉配干红;所谓低调,就是吃鲍鱼也要用烧饼夹着。尽管比喻不免有点俗气,但还是可以想象到,那种高调的人是何等张扬,低调含蓄的人则给人谦卑的感觉。
我不时地在想一个问题,为什么“低调”这个词在时下如此流行,成为对他人常用的一种劝告?
主要原因是在当今社会迅速发展的背景下,一些人对功名利禄的追逐更加白热化,于是便显得比较浮躁,比较张扬,以此来实现个人某种目的。
有点权的吹嘘自己有多么大的气魄,能办多么大的事情;
有点钱的吹嘘自己有多少资产,一笔生意能赚多少钱;有点势的吹嘘自己什么亲朋有多大的本事,能把多难的事摆平;
有点能的则吹嘘自己得了多少世界大奖,受到了多少人的追捧。
即使是无权少钱、没势乏能的平凡角儿,有的也要大肆显摆自己的小岗位能管多大的事,曾经让那些有权有势、有钱有名的人如何在自己面前低头折腰。
人们面对这样一种人际环境和氛围,不免感觉到这既背离了中国传统文化精神,也在心里产生一种“堵”的感觉,因而无不希望回到传统美德中来,让真诚、谦逊、虚心、守正成为人们交往的基本遵循。
保持低调首先是姿态上的低调。
古人强调做人要“大智若愚”、“大巧若拙”。“若愚”、“若拙”,都是养晦之术。一个国家要崛起需要韬光养晦,一个人要成事和成功,也要善于守拙。一个创业者有没有魄力,与说话是不是高调并没有关系,如果水平不高、方法不对、人品不佳,言语上再高调也不会有人买账。
这里说低调,主要是做人要低调,而工作上要高调。面对事业要志存高远、有理想有追求;面对困难要无所畏惧、攻坚克难;面对创新要敢冒风险、敢吃“螃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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