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忘那次令人销魂蚀骨的性爱滋味 图文无关
初中时的素芬和陈洋已经暗动春心,互相爱慕了。素芬、杰东、陈洋等人初中毕业,陈洋由于家中只有自己一个孩子,所以留城,很快顶替父亲进厂工作当了工人(注)。素芬、杰东则到了北方一个偏远山区下乡插队。
素芬分到了一个叫赵家洼的生产队,而杰东则分到了五里之外的李家铺生产队。刚来到农村这片广阔天地,素芬这些城市孩子既兴奋又好奇。素芬和其他五个女知青住在知青集体宿舍的东边正房,其他八个男知青住在西边正房。
因为上半年发生了李庆霖告御状的事,他们这批知青的待遇比以前的要好多了,基本上没有遇到被吊打和奸淫的遭遇,口粮虽然很少,但也能勉强渡日。
每天从事着重体力劳动,为了少上厕所,女知青们都不怎么喝水,晚上吃完饭后大家都洗洗就睡了。这样的生活日复一日,知青们过得都麻木了。
杰东经常抽空来看看素芬,还经常用家里寄来的钱给素芬买些生活用品,让素芬很感动。而陈洋的来信却越来越少了,看来距离不但产生美,而且时间一长也要考验感情,好在素芬跟他也并没有太深的感情。
虽然日子过得很苦,但素芬和杰东都是有思想有追求的人,他们用节省下来的钱买来灯油,每天晚上总要看看借来的高中课本,自学高中课程。有什么不懂的也可以问问老三届的前辈,白天去上工也带着课本,中午休息时也抽空看看。
长期单调的生活,没有出头之日的痛苦,使得知青们渐渐生出了一些牢骚,素芬也不免参与其中。
1975年7月的一天,十八岁的素芬的素芬因为经期不能干重体力劳动,被安排到麦场看麦子。她带上课本来到麦场,检查一圈后就坐在一角津津有味的看起了书。半个小时以后,素芬突然闻道了一股浓烈的烟味,抬头一看,麦堆一侧竟然着火了。
她一边惊慌失措的大声呼救,一边四下找灭火的工具。很快,在问讯赶来的乡亲们的帮助下,火被扑灭了,可是事后统计,损失麦子150多斤。
公社很重视这件事,派出了调查组,可是却查不出起火原因。素芬因为是直接责任人,被带到公社接受调查。她像罪犯一样被关在公社一间没有窗户的地下室,每天只能吃一个窝窝头,喝一碗水。讯问虽然没有用刑,但动不动就高声呵斥,出言威胁还是让素芬濒于崩溃。过了三天,仍然没有得出让调查组满意的结论。
第四天早上,素芬吃到了馒头和白菜,饭后又被允许洗了个澡,换上其他女青送来的换洗衣服,之后被带到公社林书记的办公室,单独接受调查。
林书记是一个五十出头的中年男人,有着那个年代违背常人的将军肚。他安排素芬坐在了他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先给素芬倒了一杯水。
「姜素芬同志,通过这几天的调查,我们还不能得出什么确定的结论。能够确定的就是当时麦场只有你一个人。我也不愿意相信你是故意烧集体的粮食,但是实在缺乏合理的解释啊!」
素芬感到十分痛苦,辩解道:「林书记,我当时真的只是在看书,真不知道火是怎么着起来的!请您相信我!」
「素芬啊,我也很想相信你,可是不少同志反映你对知青下乡政策存在严重不满情绪,这让人不得不怀疑这次起火是你蓄意破坏,已经有人要求将你定为反革命纵火犯了。」
素芬听到这里,心里咯登一下,险些昏过去:「林书记,你要救我啊!我真的是无辜的!」她知道如果真的成了纵火犯,别说上大学,就等着吃一辈子牢饭吧!即使将来能出来也是个有污点的人,这辈子就完了。
林书记耐心听完了素芬长时间的哭诉,开口道:「我愿意相信你是无辜的,可是我也要说服其他同志啊!请你也拿出实际行动来表现你对党的忠诚。」
说着,林书记走到素芬身边,一把抓上了她的淑乳,「啊!」素芬还没弄明白该怎么表现自己对党的忠诚,就猝不及防的被袭胸,顿时惊慌失措的推开了林书记的禄山之爪。
「你这样对抗调查,我很难帮你啊!」林书记并不着急,无耻地做出一副替素芬着想的嘴脸。
素芬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要想洗脱罪责,就要失身于这个老流氓,之前林书记的事蹟也在知青之间流传过,没想到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了。虽然之前听别人讲时,素芬认为如果发生在自己身上,即使死都不能受辱,可现在真的发生了,自己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怎么样?想好了吗?」林书记看出来素芬已经动摇了,一脸淫笑的又将手放在了素芬的胸前,不过这次却温柔多了。素芬本能的用手推挡,可抓住林书记的手后,却没了力气。『我不能进监狱啊!』想到这里,素芬痛苦的流下了两行耻辱的泪水,手上的力气小了。
林书记看素芬已经屈服,不禁喜出望外,拉着她走进了里屋。那里有一张单人床。林书记把素芬放到在床上,一张大嘴盖在了素芬的樱桃小嘴上用力亲吻,舌头还用力舔开素芬的双唇,想要侵入口腔。素芬用力闭着眼睛,牙关紧咬,不让林书记的舌头入关。
老流氓也不着急,进不去就先舔起了素芬整齐的牙齿,只让素芬感到一阵反胃。舔了一阵,老流氓从容地解开了素芬的衬衣钮扣,脱下了她的衬衣和内衣,一双白嫩饱满的淑乳暴露在了他的眼前。
真是太美了!林书记虽然利用职权,这几年上过不少的妇女,当这么漂亮的奶子还是第一次遇到,不禁猛吞口水,大口吸住了素芬的右乳,吸吮的同时还不时轻咬敏感的乳头,右手也用力地揉搓上了素芬的左乳。
素芬感到无比羞耻,既想反抗,又不敢反抗,双手只好死死抓住床单,克制自己反抗的本能。另一种欲望的本能却一丝丝的从素芬的胸部产生,令她感到非常难受。两种本能交织在一起折磨着素芬。
林书记轮流玩弄过素芬的双乳后,迅速的脱下了素芬的裤子和内裤,一片浓密的黑森林覆盖在白嫩的肌肤上,露出的淫靡景像令老淫棍热血沸腾。他猛地抬起素芬的双腿,使从没见过世面的素芬的私处暴露在了陌生男人的面前。
还没等素芬反应过来,老流氓已经压在素芬身上,架起她的双腿强行进入。。。
「啊!」巨大的痛感使素芬忍不住喊了出来。老流氓经验丰富,将枕巾塞进了素芬的口中,低头安慰素芬:「别怕痛,长痛不如短痛,咬住枕巾,忍一下之后就是快活了。」说着他突然发力,整根RB狠狠地刺进了素芬的里面。素芬感到超过刚才十倍的剧痛,下体像被撕裂一样,再次险些昏迷。
老流氓停了片刻,看素芬似乎慢慢适应,于是开始慢慢的浅浅的抽插起来。
素芬的处女阴道紧窄而富有弹性,让老流氓十分舒爽,他一边抽送,一边低下头咬住了素芬的左乳。
随着老流氓缓慢地抽插,素芬的痛感渐渐减弱,敏感的身体转而产生出了快意,随着胸部也同时受到宠幸,素芬不由得发出了低声的呻吟。
老流氓看素芬已经开始体会性爱的乐趣,于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并改为了九浅一深,更加大了两人的快感,素芬的呻吟声渐渐不受控制地大了起来。
令她忍不住大声喊了出来:「啊……轻点……我受不了了……饶了我吧……」
求饶声更激起了老流氓的征服欲,他一次比一次更重的插入,将军肚与少女美臀不断撞击,发出了响亮的「啪啪」之声。老流氓还嫌不过瘾,抽插的同时,猛拍了素芬雪臀一巴掌,「啪」的一声,更是激起了素芬一声痛呼。
就这样不断地深入抽插和毫无规律的拍打,使素芬的快感不断累加,狂涛一浪高过一浪,终于掀翻了那艘小船,子宫一阵急速收缩,一股淫液喷射出来,高潮带来的巨大快感使她丧失意识,趴在了床上。
「素芬同志,我没骗你吧,是不是很舒服呢?」
素芬羞得说不出话来,只好把头扭向一旁,强忍着不断增加的快感,不让自己发出令人羞耻的叫床声。
素芬眼前一黑,又一次昏迷在高潮的巨大快感之中,老流氓趴也在素芬身上睡着了。
两人直睡了两个小时素芬才悠然醒来,回想起之前发生的事,素芬再一次痛苦地流下了泪水。她轻轻推开身上的老流氓,慢慢起身穿衣服。林书记也醒来,舒爽的穿起了衣服。
两人穿好衣服之后回到外屋,还是之前的座位。「姜素芬同志,经过党的考验,我们都相信你是对党无限忠诚的好同志!不可能是反革命纵火犯。这样吧,你先回去赵家洼休息休息,过几天我把你调来公社工作,让你能为党和人民作出更大的贡献。」
素芬心乱如麻,没有过多的考虑什么,只想快点离开这个魔窟。麻木地听完林书记的指示,没有留下吃午饭就直接回赵家洼了。
回到宿舍,素芬直接倒在炕上,昏昏沉沉的处在半梦半醒间。也不知过了多久,其他女知青收工回来,叫起她来,关切的询问:「素芬,你可回来了!听他们说你是反革命纵火犯,要抓你去坐牢,现在没事了吗?」
「没事了,已经查清了,我是冤枉的。」素芬强打精神敷衍其他伙伴。
晚上躺在炕上,素芬不禁发起愁来。自己十七岁的无知少女,竟然失身于老流氓,这是多么可耻的事。怎么我的命这么苦!以后可怎么活下去?同时她隐隐羞于自己在被奸污的过程中,竟然产生了强烈的快感,难道自己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吗?下一步怎么办呢?老流氓说要把自己调到公社工作,虽然能轻松很多,但可以肯定的是会被他长期奸淫,这太可怕了!就这样翻来覆去一晚上,素芬也没有想通就又睡着了。
不过这件事很快有了意外的变化。老流氓之前曾经奸淫过的一个女知青,因不甘受辱,留下遗书后在县委大院门口服毒自杀,引起了县领导的高度关注。经过调查,老流氓被定为破坏上山下乡分子,虽然有上头保护伞极力活动,留了一条命,但也被判了七年。
素芬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但心中又有些许失落。夜深人静时,那天两次高潮的感觉还会在她身体里回荡,令她难以入睡。
1977年恢复高考的消息传遍了祖国大江南北,素芬在杰东的鼓励下,两人刻苦复习,终于考上了大学,走出了山村。两人在校期间确定了恋爱关系,毕业之后一起分配回了老家。在杰东父亲的帮助下,两人都有了一份令人羡慕的工作,很快结了婚。
在校期间,杰东曾经提出要嚐禁果,素芬几次拒绝之后,终于在一次月经即将结束之时献身。那残留的经血使无知的杰东以为自己的老婆还是处女,更加深了对纯洁的素芬的爱,而素芬也终于又嚐到了那令人销魂蚀骨的性爱滋味。
虽然杰东还很稚嫩,但年轻人总是有年轻人的优势的,很快他们的性爱技巧就炉火纯青,从此享受到了美好和谐的性生活。而在夜半无人之时,素芬又会不禁想起老流氓给她的第一次高潮。以后还有机会再见吗?
难忘那次令人销魂蚀骨的性爱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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