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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问老婆出轨后的反应(妻子出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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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图:喵喵夏天,旁白:威吉亚。

01

我今年32岁,男。

2021年10月,我失业了,离婚了,和小女儿相依为命。

我的生活似乎已经沉沦了。

当我抱着小女儿离开以前的家时,两个孩子令人心碎的哭声让我心痛。

然而,我已经下定决心要去。

因为我很清楚,随着时间的推移,每个人都会成为受害者。

02

我和前妻王芳一起上的大学。毕业两年后,我们因为爱情结婚了。

当时我父母刚在老家抵押了一套房子,所以只象征性地给了5万元。

之后又向二姨借了8万,最后买了房子,在成都定居。债务由我们自己承担。

当爱情走进婚姻,最初的柴米油盐依然甜蜜。

每天下班回家,王芳负责葛优瘫痪在沙发上玩手机,我就做她最喜欢吃的菜。

我的愿望很简单很简单:虽然没有城堡,但我仍然把我心爱的女人当成公主来爱。

当时因为经济不好,对自己极其节俭,但对王芳却毫不吝啬。

即使因为一件她期待已久的外套,我们要过上半个多月的悲惨生活,我也会毫不犹豫地买单。

因为没有人比我更了解她的童年和青春期,在重男轻女的出身家庭里,情感和物质的两重性是严酷的。

03

王芳有一个比她小十岁的弟弟。

公公婆婆经常跟她说:“我弟弟比你小很多,你得照顾他。”

正因为如此,我越来越卑微地珍惜王芳,并想和她一起成为不公平家庭的终结者。

当然,我有自己的弟弟,比我小两岁。

比我学历高的弟弟是软件工程师,嫂子是独生女,在小学当老师。

他们的生活比我们的好。因此,父母在经济上帮助我们更多。

关于这一点,我弟弟和嫂子从来没有错过。

即便如此,在王芳换了工作后,我们的生活也在悄悄酝酿着变化。

04

大学毕业后,王芳在一家公司做职员。她的收入不高,但很清闲舒适。

后来她怀疑工资太低,于是向银行申请做客服。

银行雇佣的大多数员工都来自好家庭。用他们的话说,他们来工作是为了混社保,打发时间。

换工作后不久,王芳每天回来都会向我学习。住别墅的人都是奢侈品。

我的心态很平:“老婆你放心,我们暂时有些困难,但以后我会尽力慢慢给你准备好。”

起初,她对这句话很满意。

然而,随着琐事越来越多,当我再次说这句话时,她脸上的表情变得越来越不屑。

05

结婚一年后,我们有了大女儿。

当时婆婆需要照顾还在上初中的姐夫。

而且我妈已经退休了,帮忙照顾宝宝也是顺理成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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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一向爱整洁,每天除了带孩子,还把家里收拾得一尘不染。

而且,她是个极具观察力的人,知道我平常特别惯媳妇,便沿袭了我的风格。

买菜做饭,完全按照王芳的喜好来。

我们每月给她2000块的生活费,柴米油盐、水电气、孩子用品都从里面出。

这点钱远远不够四个人的开支,但每次透支,我妈什么也不说,只是默默拿出自己的退休工资来补贴。

当时,我们要还房贷,还要还装修借款,压力实在太大,我也只能默认自己啃老的事实。

这一切,王芳心知肚明,但她还是把工资卡攥得紧紧的,只用于自己的吃穿用度。

记得有一次,大女儿得了肺炎,急需交住院押金。

当时,因为走得匆忙,我忘记带信用卡,微信余额又不够,我妈身上也没这么多钱。

而王芳呢,明明刚发完工资,却也说自己没钱。

最终,我妈心急如焚向我爸求援,女儿才住上了院。

这件事,我妈守口如瓶,甚至对我爸也只是说她想买点保健品。

她生怕因为自己的存在,让我们夫妻之间产生任何矛盾。

还有很重要的一点,收入决定地位,儿子工资不高,所以,她总觉得在儿媳妇面前有亏欠。

06

那时候,我妈鸡蛋都要买两种。

一种是价格贵的土鸡蛋,那是王芳和孩子的特供。

另一种是普通鸡蛋,我和她吃。

因为王芳爱吃辣,她又特意跟小区的阿姨学艺,解锁各种川菜做法。

常常一样菜要做两样,一个辣的,一个不辣的。

只不过,她的谨小慎微并没有换来什么感恩之心。

有时下班心情不好,王芳回家就会各种看不惯,嫌女儿吵闹,嫌家里房子小,嫌我加班多,工资少。

每次发完脾气,她都会好几天不跟我妈说话,视我妈为空气。

我几次想就此跟她掰扯,都被我妈死死拦住了。

她说:“小芳在娘家时不顺气,现在嫁给你,也没说过得多风光。她心里委屈,可以理解,咱不计较,默默感化她,人心都是肉长的。这样,才能真正过得久,过得好。妈不能陪你一辈子,但小芳是你要过一辈子的人。”

07

我妈的良苦用心,我尽收眼底。

唯一能做的,就是每天下班一回家就接过带孩子的任务。

同时在单位,我也是见班就加的那个人。

无他,就是想尽可能地多赚钱。

经济宽裕了,王芳的心情就会好些。

那时,每次加班回家后,我妈和王芳都还没睡。

只不过,王芳是在玩手机,我开门,她连头都不抬一下。

而我妈是等着给我热一下饭菜。

有时候,真是不敢抬头看我妈心疼的眼神,怕自己心里那份劲泄了。

身为男人,为了这个家,我很拼,但作为儿子,我愧对老母亲。

08

只是没想到,我妈会病倒。

那天,我正在上班,接到了弟弟的电话。

原来我妈不舒服,她担心我太忙请不了假,便让弟弟送她去了医院,医生说是长期忧思过重,失眠造成的。

望着病床上脸色刷白的妈妈,弟弟不停地数落我没有照顾好她,让她在本来该安享晚年的时候,依然身心操劳。

我羞愧难当,只是默默握着妈妈的手,生怕自己一张嘴就在人前号啕出来。

她的忧思,我最清楚,也最无能为力。

我妈也紧紧握着我的手,反过来安慰我:“妈没事,别听你弟弟小题大做。”

只不过,我妈出院后,弟弟坚决把她接走了。

他说妈也是他的妈,不能平白无故跟着我受苦。

09

就这样,我妈带着一万个不放心,去了弟弟家。

我和王芳都要上班,无奈之下,只能请丈母娘帮忙暂时带一下孩子。

丈母娘来后,只顾天天把自己收拾得花枝招展,也不会单独给孩子做辅食,让孩子和她吃一样的食物。

每天的饭桌上,她还吹嘘别人家的女婿有多挣钱,话里话外表示心疼自己的女儿下嫁。

这时,我全程沉默。

但王芳会跟丈母娘翻脸,将自己从小到大被差别对待的事情,声泪俱下地说出来。

然后,母女互撕。

我曾经尝试着劝解,结果,母女俩迅速调转矛头一致针对我。

那一刻,我真正感受到何为家无宁日。

因为大女儿从生下来就跟着我妈,所以天天哭闹着找奶奶。

丈母娘为此特别恼火,直接撂挑子回了家。

我妈知道后,不顾弟弟的强烈反对,义无反顾地回来继续帮我带孩子。

10

而这期间,王芳意外怀孕。

她本不想要这个孩子,可医生在检查后通知:鉴于她的子宫状况,如果这一胎流产的话,以后大概率不能再生育了。

最终,我们还是决定留下这个孩子。

十个月后,王芳生下了二女儿。

可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二女儿出生第三个月,公司受疫情影响大幅裁员,我失业了。

说实话,拿着自己的东西离开公司时,我真想从19楼跳下去。

可是,我有死的资格吗?

没有。

那段时间,因为工作找得不顺利,回到家,等待我的是王芳的冷头冷脸。

连带我妈也被诛连。

她只跟女儿讲话,视我们母子为空气,她甚至拒绝跟我住一个房间,将我撵到了客厅。

我妈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我们都小心翼翼地过着每一天。

那时候,我连做梦都在找工作,希望能给妻女更好的生活。

11

最终,在一个朋友的引荐下,我跟着一群人去了工地打工。

为了不让我妈担心,不让王芳觉得没面子,我骗她们,说是去一家离家较远的工厂做机床操作,加班越多工资越高。

在工地上,从来没做过这么大劳动强度的我,一天下来全身都疼。

和一群大叔坐在工棚里,喝着他们递过来的老白干解乏。

他们都说,很佩服我这样的年轻人,吃得下苦。

可谁又能知道我心里的苦呢?

为了妈妈的微笑,为了媳妇和女儿的岁月静好,我心甘情愿。

我不怕吃苦,我最怕她们谁都不幸福。

成年人的箴言只有一句:干就完了。

12

一天又一天,原本白面书生的我黑了瘦了,颧骨突出。

走在工友们中间,已经看不出曾经坐办公室的痕迹。

每次跟家人联系,我只用语音通话,从不开视频,骗她们说摄像头坏了,没时间去修。

其实是不想让她们看到,我憔悴不堪的寒酸样子。

第一个月我拿了将近一万块的工资,兴奋得差点当众跳起来。

我给自己留下一千块备用,其余全部打给了王芳。

她只是冷冷地回复“收到”,我这么久没回家,她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

13

三个月后,我在工地打工这件事,最终还是露馅了。

有一次,弟弟来我工作的附近办事,非要叫我出来见个面。

尽管我一通梳洗打扮,但还是没瞒住他。

我恳求弟弟帮我保密,他眼圈顿时红了。

临走时,他重重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哽咽地说:“哥,你还是得抽空回家看看,妈特别想你,她不放心,总爱胡思乱想。”

望着弟弟远去的背影,我的泪水模糊了视线。

不知为什么,活到一把年纪,突然就觉得自己对不起全世界。

14

后来,工地因为环保问题停工了一个星期。

我兴冲冲地骑着摩托车,买了王芳爱吃的兔头,准备给他们一个惊喜。

到了小区门口,我刚停好摩托车,转身就看到王芳从一辆车上下来。

接着,驾驶座上下来一个男的,帮她提着包包。

看到我,王芳一脸慌张,那是她第一次在我面前露怯。

那男的旋即把包包递给她,连声招呼都没打,就驾车离开了。

我的心一直在往下坠,但我什么也没说。

我把她的慌张看成一种界限与敬畏。

我以为,我们之间从校服到婚纱的爱情,拥有两个女儿的婚姻,即便她偶尔对现实不满,但还是仅局限于精神开个小差。

就像我一样,不管对她的种种是多么失望,但依然愿意为了一份圆满,卑微地奋斗和成全。

谁让我是男人呢?

谁让我当初承诺她的好日子,并没有真正兑现呢?

15

那天,我和王芳一起回了家,孩子们特别开心。

只是我妈,脸上噙着微笑,可是,看我的眼神真的比哭出来还让人难受。

她不停地给我夹菜,恨不得一顿饭把我掉下去的十几斤肉全部补回来。

饭后,我帮妈妈洗碗。

厨房里只有我们俩,她一把将我的手攥住,头扭向窗外,手却一直抚摸着我手上粗糙的老茧。

到最后,她还是什么都没说。

16

在家休息了一周,我又回到了工地。

大概七八个月后,我妈再次病倒,是同小区的阿姨把她送到医院的。

她是因为眩晕与偏头疼入的院,但最终的诊断,却是中度抑郁。

这样的结果,我疼不可当。

但,也不意外。

我妈一拖二地管着两个娃,每天提心吊胆地怕哪里做得不合儿媳妇的心意,动辄被无端冷暴力,以及眼见着儿子在生活的泥沼里挣扎求生,她怎么可能不抑郁?

她心里的苦,从不比我吃的苦逊色半分。

自私的我,曾经为了所谓的完整,对这一切选择了掩耳盗铃。

可这一次,面对这样的结果,我再也不能自私到底了。

我拿出九头牛拉不回的劲头,强行把妈妈送回了老家,让她和爸爸一起过真正的晚年生活。

而我,也回归了家庭。

我用在工地赚的钱买了一辆二手车,白天带两个孩子,晚上跑滴滴赚钱,补贴家用。

每次带着孩子们出门,别人常常投来异样的目光。

我无所谓,比起她们拥有一个父母双全的家庭,一个被充分陪伴的童年,我可以忍受任何目光。

重要的是,我不希望未来的某一天,两个女儿因为原生家庭的某种亏待,而变得像王芳一样自私冷漠,幸福指数一直零下。

17

但,我慢慢发现,完整与幸福这件事,孤掌难鸣。

自我回归家庭后,无论怎样付出与讨好,换来的都是王芳的高冷。

大女儿三岁多,正是好动的年龄。

一天我做饭的时候没注意,她把王芳的香水摔了。

王芳知道后大发雷霆,说我是窝囊废,挣不到钱,连个孩子都带不好。

那语气,那眼神,比骂一个仇人还要恶毒厌恶。

那一刻,我看到了婚姻最真切的世态炎凉,我也爆发了,质问她又为这个家做了什么?

她二话没说,只蹦出两个字:离婚。

然后,回手从餐边柜里抽出了一张离婚协议书。

我本想借着这次争吵跟王芳好好谈谈。

但,看着她准备已久的离婚协议书,我知道,这样的人留不住了。

这样的婚姻,我心力俱竭,前心贴后背地悲凉。

18

王芳快刀斩乱麻地跟我离了,如丢掉一件破汗衫一般。

她提出房子和大女儿归她,小女儿跟着我。

从家里搬出来那天,两个孩子哭得撕心裂肺。

那场景,绝对是我这辈子最挥之不去的阴影,没有之一。

见我无家可归,我妈强烈要求我把二女儿送回去。

她甚至以发誓的方式向我保证:“妈绝对帮你照顾、教育好她。儿子,你努力赚钱,妈给你守好后方,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那种上对不起父母,下对不起一双女儿的滋味,太扎心。

可我,没有悲伤绝望的资格。

为人父,为人子,除了更努力,我别无选择。

19

时隔一年后,我又重新回到了工地上。

离婚时,我没哭,我也是要面子的,我的心也是会被伤透的。

我妈向我发誓,表示一定会帮我带好女儿时,我也没哭。

我也是当爹的人,知道看着孩子在自己面前掉眼泪是什么滋味,我不能再向妈妈出示脆弱了。

但那天晚上,当听到工友给老家的媳妇打电话,说给媳妇网购了几副塑胶手套,让她洗衣服、干农活时都戴着。

电话那边的女人应该是说,为啥要戴那玩意,干活多不方便。

只听工友死乞白赖地说:“我听人说手是女人的第二张脸,你可得帮俺把脸保护好嘞,不然,俺在城里就白受这个累了。”

接着,是工友跟媳妇打情骂俏的对话。

那一瞬间,我破防了。

每一个最硬的骨头里,都住着最细腻温柔的牵绊。

这样的小幸福与小珍惜,我却没有守住。

20

那一瞬间,我突然想找个陌生人讲讲关于男人的世界,在朋友圈看到小念的文章,于是便把这里当作了树洞。

不是所有男人,都像故事里说得那样渣穿地心,不是出轨,就是丧偶式婚姻、诈尸式育儿……

这么多年,我见过太多像我一样,活得卑微努力,但最终还是落得支离破碎的男人。

这个世界衡量男人价值的尺度有时也很残酷。

所以,破碎就破碎,要什么完美,人生这件事,从来就没有撤退可言,对活着,依然还要虐过千百遍,依然还要贼心不死。

而我这个单亲爸爸,可能永远无法给女儿最好的生活。

当爹的,拼不了爹,但为了孩子的这一声爹,必须拼了。

所以,加油吧!

再卑微的骨头里也有江河,试着把生命的痛感慢慢研磨成生命的质感。

做一个打不死的小强,靠一把子力气,去拼一个万事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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