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不幸和悲剧降临到你身上时，痛苦是很难知道的。无论是哀嚎，默默承受，还是“世界用痛苦亲吻我，我却用歌声回报”都取决于个人的选择。(视觉中国/地图)
当不幸和悲剧降临到你身上时，痛苦是很难知道的。无论是哀嚎，默默承受，还是“世界用痛苦亲吻我，我却用歌声回报”都取决于个人的选择。家乡有句老话：越怕冷，越冷。
不久前，抗癌女孩赵尚上去世了。她在波士顿大学读研究生，后来被诊断为晚期肺癌。休学期间，她坚持健身、旅游、完成学业。她还在卡夫卡松饼君的社交账号上分享了自己作为晚期肺癌患者的诊疗经历，鼓励不满意的人。她的视频《当我知道自己是肺癌晚期的时候，我在想什么》在哔哩哔哩已经播放了一百多万。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但也是一个令人敬畏的故事。最终，她没能击倒不幸，但她的幽默和哲学态度留给了世人。
她的自嘲几乎达到了嘲讽的最高境界。“只有癌症患者吐槽自己才是最残忍的。”《脱口秀大会》上王建国的这句话，是她以悲催的方式录制视频，鼓励世界积极面对生活的初衷。视频中，她笑着说：“你看，我肺癌晚期，还这么没心没肺。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你就不能试着向前看吗？”她在《还珠格格》把自己上课突然咳血描述成紫薇，还在微博调侃止痛药原理和汗药原理差不多。
她活得最好。虽然有网友怀疑她是装病，因为觉得这不是病该有的悲伤表情，但更多的人从她的乐观中学到了东西。因此，从某种意义上说，她没有离开。
2020年12月，一个哥哥从外地来南京看我们。抗癌三年多了，吃饭的时候他还是很开心，自嘲逗人，逗得大家开心。当别人看到他惊呼“你还活着”时，他说“赚了”。他80岁的老母亲坐在他对面，不时看着剃光头、枯眉皱脸的儿子，偶尔笑着说，他还这么会说话。
他得了一种危险的癌症，但他顶住了疾病的最初发作。我想正是靠着“死里逃生，毫不吝惜”的理念，他才在危险中活了下来，并创造了一个小小的奇迹。
在民间，“乐观吃苦”的人并不少见。小时候当兵的时候，驻地村里有个有名的矮子医生。这里的人，不分男女老少，都称他为“侏儒”。他从不生气，有时还自嘲。如果他不是身体残疾，他会像普通人一样出去工作，世界上不会有自学成才的“天才”。
这种乐观情绪也出现在新闻数据中。近日，北京朝阳医院眼科医生陶勇谈到脱口秀“跨界”。一年前，他在一次医疗事故中多处受伤。
他调侃的就是这件事：“肇事者是我的一个病人。他之前做过很多次手术，最后找到了我。要不是我，他早就瞎了，可他还是对视力恢复不满意，把我割了。我说这个病人的时候，你真的很不讲理。那时候医院人太多了，你都能准确的切到我。那不代表我的视力恢复得很好吗？虽然我受伤了，但现在，每次看到我的伤疤，我都会深深地感到，陶勇，你的医术太高超了！”至于那只叫鸡爪的受伤手，《嘲讽功》深刻到无人问津。
当不幸和悲剧降临到你身上时，痛苦是很难知道的。无论是哀嚎，默默承受，还是“世界用痛苦亲吻我，我却用歌声回报”都取决于个人的选择。家乡有句老话：越怕冷，越冷。疼痛也是如此。
2018年，我做了一个小手术。在医院走廊等床的时候，听到隔壁病房一个做了同样手术的女孩尖叫了一夜，我惊呆了。但是我病房里的三个人都喜欢拿疼痛开玩笑。比如每次就医换药，都要用刀刮伤口增生，又疼又出血。我们称之为“上战场”和“早享受”。当你幽默的时候，你的心情会放松，你可以暂时忘记痛苦。
乐观最终会投射到外界。生活难免痛苦，但如果你“化解”了痛苦，不仅能激励自己，还能给外界带来温暖和力量。
两年前，河南一位高三女生手书抗癌日记，乐观地传递抗癌力量。在日记里，她把自己画得哈哈大笑“因为绿外套和妈妈生气了”，还把自己画得瑟瑟发抖“好害怕复习”。看了她的日记，我才真正明白笑中带泪是什么滋味。
面对疾病或厄运，人们很难成为杀敌各方的英雄，但做一个自嘲、自我鼓励的人，可能没那么难。乐观顽强是治疗痛苦和尴尬的良药。“我的心是明亮的”对别人来说是真实的。
远非如此，杜甫先生穷到捡橡树栗子当饭吃，还有心情自嘲，“我怕害羞，所以能留一块钱看”。
A 《许三观卖血记》，苦难的描写，增添了自嘲的精神。这就是这部小说在《活着》之后有技能提升的根本原因。《贫嘴张大民的幸福生活》，击中了无数人的笑点和痛点，也是自嘲的杰作。除了隐忍痛苦的代价，我们看到一群人在自嘲，在为自己而战。从集体性的类似表达中，我们可以发现中国人的国民性中有一种温柔抵抗突发事件影响的人格魅力。
危险中的幽默和微笑刺破了严厉和坚硬，在沉默中抵达每个人的内心。这是一个社会值得骄傲和敬畏的品质。有人说中国人不懂幽默，不够哲学。至少，我不能同意抗癌女孩赵尚尚和陶勇医生提供的样本。
(作者是媒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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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里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