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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兵亲历:断粮断药,伤兵死在担架上,发现越军仓库士兵齐齐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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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8年,解放军某部队医院里,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已经走到了生命的尽头。       他的身上连接着各种检测生命体征的仪器,而只有微弱起伏的心电图,还在昭示着他的生命之火依然在燃烧。       因为病人需要安静的环境,所以前来探望的所有人都被挡在病房外,只有在病人清醒的时候才会被批准最多两个人进去。       护士正在为老人擦拭身体,而他的身上,几个触目惊心的弹孔,让护士不由得胆战心惊,心想:他以前应该也是在战场上经历过生死吧。       不多时,老人苏醒过来,看情况还算良好,他可以说话,只是声音比较小罢了。他没有对护士说话,只是眼睛向病房门看了看,再看向护士。       护士随即便让一个刚刚赶到的老人进来,并在床前放了一把椅子让他坐下后转身离开了病房。       “宋书记,我来看你了!”那位刚来的老者首先对病床上的那位老人说道。       “来了就好,来了就好啊,只是我却是时候去找战友们了。”       “您别这样说,您一定会好起来的,相信医生,相信组织,我还等着和你一起喝酒呢!”       病床上的老者名叫宋子佩,曾经担任41军纪委书记。而他与病床前的这位战友,很自然的就共同回忆起了那场将近30年前的战争。       1979年对越自卫反击战打响,宋子佩跟随41军一同前往前线与越军作战。这场战争共持续了28天,但对于宋子佩而言却是足以影响他一生的28天。       在那场战争中,他们部队深入敌军后方,面临的是最艰难的战斗环境。部队很快断粮断药,还要带着伤兵一起行军,很多伤兵就死在了担架上。       而最让人感到震惊的,是被我军攻克的一处越军仓库。当仓库大门打开,里面的东西却让每一个铁骨铮铮的士兵都落下泪来。       在对越自卫反击战中,宋子佩他们到底经历了怎样惊心动魄的28天?而那个仓库里又有什么呢?       故事的源头,还是要从战争的背景开始讲起。       战争阴云笼罩在南疆上空       越南对我们每个中国人来说并不是一片陌生的土地,在中国历史上相当长的一段时间,这里都是受中原王朝统治的地区,即便在饱受列强侵略的清末时期,越南也是清朝的保护国。       但这也是一片充满不幸的土地,从中国分离之后,越南便经常陷入战争的泥潭之中。从清末中法战争开始,越南就沦为了法国的殖民地。       接下来法国、日本相继对这里进行了殖民统治,直到1945年日本战败投降之后,越南才宣布独立。       然而这份独立却是分裂的独立、虚假的独立。       与朝鲜半岛类似,越南以北纬17度线为界,分裂为南越和北越。南越由法国扶持建立保大帝政权,而越南北部则由越共领导人胡志明建立社会主义性质的越南民主共和国。       南北越都在国际上宣称是越南的唯一合法政府,故而矛盾也不断激化,一场影响深远的统一战争打响。       越南统一战争期间,双方背后都有支持自己的势力。       那也是中国与越南关系最要好的一段时间,早在1950年初,新中国便与北越建立了良好的外交关系,北越领导人胡志明多次访华,被周总理亲切称为“中国人民的老朋友”。       在越战时期,中国对越南提供了大量的援助。其中不仅包括大量的武器、战略储备,更帮助北越训练作战人员。同时,中国也派出大量防空、铁道、战略保障部队等众多人员直接进入越南战场,对越军进行帮助。       然而,七十年代末,胡志明去世后,中越关系却急转直下。       主要是受当时中苏关系的影响,作为社会主义国家阵营之一,越南政府受到苏联的挑拨和操控,选举亲苏派黎笋担任国家领导人,而将一些亲华的越共领导人排挤出中央。       黎笋上台后,听从苏联的指示,不断向中越边境增兵,同时修建大量防御工事。       同时在国内不断出台排华政策,扰乱华人华侨在越南国内的生活,进而迫使大量华人华侨放弃在越南辛苦积累下来的财富返回中国。       从1976年开始,越南便开始不断在中越边境制造事端,先是枪击中越边境未过境的中国农民,而后再以炮弹摧毁民房屋舍,为中越边境人民带来了极大的人身财产损失。       中方面对如此严峻的时态,对越南提出了严正抗议并要求赔偿,但越方始终对此置若罔闻,不仅不加以收敛,反而变本加厉妄图蚕食我国领土。       终于,中国忍无可忍,于1979年派兵直抵中越边境,打响了这场以驱逐越南侵略者、保卫中国人民为目的对越自卫反击战。       当时新中国已经建立三十年,在和平的环境中,解放军早已脱胎换骨,不仅拥有了大量的先进武器装备,作战思想和经验也已经非常成熟,但面对一个国小兵弱的越南,这场战争却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顺利。       这场仗并没有想象中好打       面对越南的一再挑衅,中央军委抽调超过二十万大军直扑中越边境,打算以火力覆盖加战术穿插的方式,迅速摧毁越军的战斗意志,实现此次对越自卫反击战的战略目的。       此时宋子佩所在的41军也跟随大部队前往前线。       在部队行军的路上,作为纪委书记的宋子佩不断跟战士们宣传我军的作战纪律,包括不准伤害越南平民,不能损坏和侵占越南百姓财物,越军交出武器后不得处决等。       而萦绕在战士们心头的关键却在于:我们与越南不是亲如兄弟吗?为什么还要去打他们。       宋子佩这才回过神来,作为基层指战员,他们对于波谲云诡的国际局势并不了解,他们此刻还没意识到越军对我们自己的百姓下了怎样的毒手。       同时在部队里,大量的兵员都是年轻人,甚至相当一部分都是抗美援朝之后出生的那一代人,他们都没有经历过真正的战争,除了我军仍然拥有火力优势外,其他的一切都是未知之数。       面对士气的问题,宋子佩只能不断为战士们做思想工作,提振士气才是当下最要紧的事情。       很快,41军抵达前线,而此时负责火力覆盖的兄弟部队已经完成了自己的任务,接下来就该宋子佩他们的穿插部队直接深入敌后了。       只是宋子佩不知道的是,当他们踏入越南国境的那一刻起,真正的噩梦才刚刚到来。       宋子佩他们面对的第一战便是朔江攻坚战,这虽然只是一场小规模的战斗,但却让宋子佩对我军的战斗力再次燃起了信心。       当时负责防守朔江的是越军一个加强营,而进入越南之后41军的兵力迅速分散,只能采取小部队战斗的形式,而朔江攻坚战就是由41军的一个班来完成的。       这个班只有10个人,武器除了常规枪支弹药外,还配有一只火箭筒和一挺机关枪。然而就是这十个人,面对一个营的敌人,却在3个小时内就结束了战斗,我方大获全胜。       而宋子佩还没有高兴太久,前线的噩耗却一个接一个传来。       面对攻坚战、防御战,我军与之相比强出百倍,但在游击战上,已经习惯大兵团作战的解放军却在越军手上吃了亏。       随着我军的深入,加上越南多山地河流,我军不得不将部队分割成小股部队来分兵前进,而这就给了越军以可乘之机。       敌人的兵力分布比起我军来更加分散,加上越南境内丛林密布,敌人宛如鬼魅一样潜伏在树根下、树梢上,只等我军路过时便突放冷枪,我军许多指战员便因此而被击伤甚至牺牲。       同时,越军对生活在交战区的普通百姓也做了大量战争动员,无论老幼病残全部被其动员起来。宋子佩接收到的战报中,就有对此情况的生动描述。       “我们途经一座民房,里面只有一个老人和一个孩子,见我们过来也不害怕,反而还笑着向我们打招呼。       但是当我们走过之后,老人拿出了手榴弹,向我们扔了过来,当场炸死了几位同志,而我们却还不断观察四周的树林里是不是有敌人……”       在越南战场上,我军面对的不仅仅是那些全副武装的正规军,还有普通百姓装扮的妇女、老人甚至孩子,他们猝不及防发起攻击,使我军遭受了大量的伤亡和损失。       而且,越军还在长达几十公里的纵深土地上埋下了大量的地雷。       无论是在松软的落叶堆下,还是看似平静的土路上,又或是在小河里,这些地雷就如同幽灵一般,悄无声息的炸响,一个个战士也因此而倒下。       越军还拥有比较强的快速反应能力,他们的穿插战术比起我军来也不遑多让。在宋子佩的会议中,哪怕到了这场战争后期,敌人的小股冲锋也时有发生,我军的后勤保障部队就曾遇袭。       在并不熟悉的国外作战,最怕的就是后勤出问题,而这一幕却偏偏发生了。我军的军粮、汽油、医院、药品库被敌人炸毁,后续的补给线也经常收到敌人的侵扰。       最艰难的时刻终于到来,宋子佩亲眼看着深入敌方的战士们断水断粮,还没来得及撤到后方的四百多名伤兵在担架上不断哀嚎,而后勤能拿出来的药品、粮食却短时间内供应不上。       不过好消息也随即传来,我军英勇攻下了敌人的一处军备仓库,宋子佩先电告前线战士暂时不要打开,等自己过去之后再一起打开。       但是,当宋子佩和战士们一起打开仓库的时候,看着里面的东西,现场很多战士泣不成声。       越军仓库被发现士兵痛哭       这个仓库非常隐蔽,是在一处山洞内,若非有许多敌人把守,我军前线指战员也发现不了这里。经过几个小时的战斗,我军顺利夺下这座仓库。       已经断粮断药多日的41军宋子佩得知此时后感到些许欣喜,他火速赶到这里,并和战士们一起打开了仓库的大门。       仓库里的东西,让所有战士们都震惊了。       大米、白面、罐头、弹药、棉被甚至还有行军床,这些东西堆满了整座仓库。       但是让宋子佩和战士们落泪的却并不是这些物资,而是在装有这些物资的袋子和外包装上都无一例外写着“中国援助”几个字。       这正是抗美援越时期,中国向越南输送的大批物资中的一部分。如今这些物资却被用来攻击曾经亲如兄弟的中国人,这是何等的讽刺和心寒啊!       想当年,中国的处境也非常艰难,国家的经济和各项事业都举步维艰,尽管如此还勒紧裤腰带支援越南人民的独立事业,纵然我们并没有想过得到任何汇报,但也不能恩将仇报吧。       吃着中国饭,枪打中国人,现场的每一个士兵都对此愤怒不已。       宋子佩下令将这些物资分配下去,优先分配给伤员使用。       正当41军已经休整好,准备给41军迎头痛击时,上级却下令:41军战略目的已达到,可以分批撤退。       得到命令的宋子佩内心五味杂陈,但还是执行了这一命令。 撤退前,他下令将牺牲战士的遗体就地火化,随后将骨灰带回国安葬。       看着牺牲的战友们,宋子佩带领剩下的战士们捡了很多干柴,并砍出了一片空旷地带,就这样将所有烈士一并火葬。火焰冲天而起,在火光中宋子佩和战士们向烈士郑重敬礼。       几天之后,宋子佩带领41军全部撤回国内,并将所有烈士的骨灰葬在了烈士陵园内。       每次回想起这场战争,宋子佩的眼里就不由得满含泪水,他是为那些牺牲的战士感到不值,同样也是对残酷的战争而感到不甘。       无论战争是正义还是非正义,也无论我方的武器相对于对方能先进到何种程度,战争始终就是战争,都是需要有人牺牲的。       如今我们享受着和平的时光,战争的阴云似乎永远不会笼罩在我们头上,但看看驻守在边境上的战士们吧,使他们用血肉之躯将战争挡在了我们看不见的地方。       愿华夏再无战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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