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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玩伴闰土:57岁长毒疮去世,留下5个子女,现在后代华丽逆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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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年前,他是高门大院里的少爷,养尊处优,向往外面的多彩世界;       而另一个他是“忙月”家的孩子,虽然穷困潦倒,但胜在经历过有意思的童趣生活。       那时的他们还不知道所谓的阶级与地位,赤诚的童心让他们成为了彼此生命中的一束光,支撑彼此的是“下次见面”。       三十年后,他是才华横溢的大文豪,备受尊敬,生活顺遂,而另一个他仍在乡下重复着多年前的生活。     再相见时,年少时的亲密无间渐渐变成了客套的生疏,他的一句“阿水”和他的一句“老爷”彻底划开了两个人的界限。       童年的光景是那样鲜活漫长,童年的玩伴又是那样令人难忘,只可惜,社会的腐烂压垮了纯真的他,胁迫了孤独的他,把回到过去变成了一种奢望。       幸运的是,他们的后代能重逢,把几代人的友谊继续书写下去。       少年初遇,友谊深种       人的一生中有三个重要的阶段,分别是童年、中年和晚年,在不同的阶段会遇到不同的人,见到不同的风景,但是有多少人和景能做到从一而终的陪伴呢?       答案是很少很少,绝大多数人都是匆匆过客,在对方的生命中留下一点儿颜色后就要起身离开赶往下一处站台,即使是鲁迅也一样要面对这样的问题。       在他生命中,给他留下深刻印象的人不是母亲刻意安排的妻子,也不是留学时期遇到的恩师,而是童年时的玩伴,闰土。       闰土这个名字想必大家并不陌生,他曾多次出现在鲁迅的文章中,成为故事的主人公,但是他对鲁迅的意义并不止丰富鲁迅童年,给青年的鲁迅文学灵感。       闰土还对鲁迅认识社会产生了很大的影响,如果追随着先生的笔迹,再次回到那个微冷的冬日,故事仍然是那样的温馨。       那一日,正是周家值年最忙碌的时候,头戴着毡帽、脖系项圈的闰土和衣着华丽的周家少爷相遇了。       对于从小生活在大宅中的鲁迅来说,有一个年纪相当的孩子出现他是无比欣喜若狂的,可是闰土却有些怕生,他躲在父亲的身后不敢出来,但是他的眼睛却是那样的闪亮。       这一幕在鲁迅的记忆中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每每回忆起初见时的场景,鲁迅都是由衷的开心。       “你叫什么名字?几岁了?”       “我叫章闰水,阿爸叫我闰土,因为我五行缺土。”       一句俗套的不能再俗套的问询让两个十岁出头的孩子热络起来,或许对少年来讲,成为朋友不需要有多了解对方,总之玩起来就熟悉了。       在闰土的口中,鲁迅听了从没听过的故事,想象过从未体验过的瓜地刺猹、雪天捕鸟、沙滩寻宝,他羡慕闰土的生活。       而闰土也倾听了鲁迅的烦恼,繁重的学业、烦闷的大宅,不管是哪一个,鲁迅都不喜欢。       可是闰土也一样羡慕他。他不用为了生活给别人家看瓜地,也不用为了生活给别人家做工,他只要开心快乐的做少爷就行了。       少年的烦恼有一箩筐,细数起来每一件都不值一提,但是过尽千帆再回忆起那段时光,烦恼也变成了最宝贵的东西。       少年的感情也同样真挚,当面临别时,一行行热泪中饱含了对朋友的不舍,又充满了对下次再见的期待。       但是少爷却再也没有等到童年的那道身影,只有相互赠送的礼物和信件才能证明对方也一直念着。       鲁迅无数次想起过被海风吹得通红的脸蛋,也时常琢磨那个银色项圈,他也终于明白,闰土不仅是章老先生想要套住的孩子,同样也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玩伴。       一别数年,鲁迅以为他们再也不会相见,但是家道中落后,他竟然又遇到了闰土。       中年再见,时过境迁       为了处置家产接回母亲,鲁迅踏上了回故乡的路,故乡已经不再是记忆中的故乡,人又是不是故乡的人呢?他不知道。       但是他有一种预感,闰土一定还是曾经的闰土,是那个淳朴善良、活泼可爱的闰土。       踏进老宅,这里好像也变了,曾经这里大大的,从这头走到那头要很远,但是现在这里小小的,几步路就把院子逛完了。       曾几何时,这里是那样的热闹、亲切,虽然现在这里还是一样亲切,但是却不再有往日的光景,它苍老了。       可能是他知道这里将不再有属于他的点点滴滴了,所以才会生出这般的心境吧!       阔别多年的母亲也已经满头白丝,两个人拉着手,似有千言万语,虽然她没说,但是他都懂,母子俩就这样静静地牵着,静静地看着远处脚步踉跄的男人越走越近。       他是闰土,饱经过生活风霜的闰土,他好像也变了。       曾经圆润的小脸上布满了沟壑,明亮的双眸沾染了浑浊,挺直的摇杆担负了责任,鲁迅的心酸胀酸胀的。       生活究竟给面前的这个男人带来了什么?明明只比他大两岁,但是为什么两个人竟有这么大的差别呢?       闰土走到了正堂里,鲁迅看得更真切了,虽然双方早已褪去了年少的稚嫩,但是面孔中仍然还有童年时的味道。       他站起身想迎迎闰土,可是闰土却站到了一旁,鲁迅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或者什么都不说也好。       曾经无话不谈的好友变成了礼貌疏离的外人,他们之间的陌生让鲁迅难过。       “老爷。”       闰土的声音不再清脆,沙哑得不知道抽过多少烟袋,每一口都是充满了对生活的无奈。       是啊,旧社会的底层人民的生活有多难啊,想要活下去就必须要不停地劳作,他们不能停,也不敢停。       就单说面前的闰土,即使他用青春作注,用健康作注也仍然过着朝不保夕的生活,鲁迅一想到这儿心里再次泛酸。       他继续打量着闰土,那粗糙的双手显然已经经历了许多个酷暑春秋,他和曾经的章老先生一样,过上了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       闰土的身后还跟着一个小孩,和闰土有七八分像,但是当他缩在闰土身后不敢出来时,鲁迅把他和童年闰土的形象重叠了起来,这是闰土的儿子,水生。       水生还是一样的害羞怕生,但是当侄儿宏儿找他玩闹时,水生很快就转变了模样,变成了孩童模样。       这一幕是那样的似曾相识,鲁迅和闰土不约而同的看向了两个孩子。       年少多么美好啊,他们不懂阶级之间的鸿沟,他们也不顾生活的磋磨,他们那样纯粹,把对方当成了一辈子的好朋友。       或许是受两个孩子的影响,大人之间的气氛也有了缓和。       “阿爸二十几年前就去世了,我没钱给阿爸买药,只能看着他离开,我就接起了阿爸的担子,料理田地,闲时也给人家做工。”       “用钱的地方很多,孩子也多,吃不饱这种事已经习惯了。”闰土的神情有些复杂,但是显然已经向不公的命运妥协。       他即使不想妥协又有什么办法呢?生活给他带来的压力逼着他学着大人的样子赚钱养家。       又攀谈了几句,闰土走了,接下来的几天他忙碌着,两人见面的次数不多,但是水生和宏儿却常常在一起玩耍。       相聚有时,离别亦有时,周家上下已经收拾妥当,准备启程了,那天,闰土带着水生来送行,虽然他们挥着手说再见,但是他们也都知道,这句再见可能就是再也无法相见。       单纯的孩子还是对再见充满期待的,宏儿问什么时候还能再回来,但是看着渐行渐远的村落,鲁迅不忍告诉他真相。       对未来充满期待也是好的,就像当初他和闰土一样,时常挂念一个人也是好的,最起码在最孤独的时候还可以想起他。       恒心不变,改变未来       虽然两人已经说了再见,但是他们知道对方一定会好好的生活下去,或者是好好的生存下去。       可是鲁迅不知道的是,在十几年后,闰土就离开了人世,那一年他才57岁。       起初,闰土的背上只是有一个小疙瘩,有点疼,可是他哪有时间去管呢?生活已经这么难了,哪怕他把所有的精力都用来赚钱也才勉强维持生活。       但是这个疙瘩越来越痛,还会化脓,闰土也知道这病得用药,但是用药就意味着花钱,看着五个孩子吃不饱,穿不暖,最后他还是选择了咬咬牙挺下去。       可是当病痛已经越扩越大时,想治也来不及了,这个毒疮带走了闰土的生命,闰土死后,他们一家的生活仍旧像过去一样重演了一遍。       他的儿子水生接替了他的活计,种田做工,养活一家老小,但是常言道“穷不过三代”,水生的儿子有了大出息。       水生的儿子名叫章贵,从小就一直听水生讲闰土和鲁迅的故事,他很憧憬鲁迅的人生,但是事实证明,他家穷,根本没钱供他上学。       章贵只能每天放牛,略微识得几个字,但是在乡下,这几个字也派不上什么用场,庆幸的是他生在了好时候,章贵刚成年时,新中国就成立了。       那时候章贵一心想向鲁迅学习,又想找一份体面的工作,机缘巧合下,他来到了鲁迅纪念馆,虽然只是打杂,但是既能近距离的感受鲁迅的文化气息又能赚钱,章贵很满足。       在这里工作的每一天,章贵都兢兢业业,同时他也开始接触文化知识,他崇拜鲁迅,但是如果连他的文章都读不懂,那岂不是成了笑话?       他开始读书,读不懂的就找懂的人去问,努力就会有回报,章贵的文化水平有了进步,他踏实肯干、仔细认真的态度也得到了领导的认可。       领导有心提拔他,章贵也珍惜难得的机会,他就这样一步一个脚印的走到了鲁迅纪念馆副馆长的位置。       这么多年,章贵竭尽全力走出了乡下,走向了成功,从一个农村小子变成才华横溢的副馆长,他改变了一家人的未来,他蜕变得很成功。       这时候,一个人的来信更是让章贵喜上加喜,寄信人就是鲁迅的儿子,周海婴。       周海婴小时候也没少从父亲的口中听说闰土的故事,他也向往拥有那样纯粹的友情,父亲去世后,他一直在找寻闰土的后人,他想去看看他们,谁承想这人就近在眼前。       两个人很快就有了第一次见面,双方情绪很激动,虽然过去从未见过,但是二人却并不陌生,那样的感觉更像是多年未见的老友聚头。       他们一起聊过去的故事,聊自己的经历,像前几代人一样,他们也成了好朋友。       自那以后,两家还常常联系,亲如一家,因为他们都明白,真挚的情感来之不易,无论是祖辈也好,小辈也好,他们都想把这样的友谊延续下去,地久天长。       旧社会时,两个不同阶级的孩子能做朋友已经是稀罕,后人还能为这份感情而坚持更是难得。回想闰土的一生,虽然少年时的玩伴是鲁迅,中年的念想也是鲁迅,而晚年则与鲁迅无缘,但是后辈把闰土的遗憾补上了,晚安的周海婴和章贵终于平等的坐在了一起谈天说地。       几代人的坚持终于换来了这样的成果,人人为之欣慰,但是回想过去闰土和鲁迅的那个时代,惋惜之余又徒增悲凉之意。       残酷的社会环境把活泼的闰土变成了一个机器,木讷呆滞,黑暗的社会使鲁迅变得无助彷徨,他们都各自代表了一个时代不同阶级的悲哀。       但是那不是他们的错,错的是时代,鲁迅也试图用自己的力量唤醒每一个人,他用闰土做主角,写下了底层人民的苦与悲。       他字字没提生活的苦,但是却无处不在同情着闰土,同情着每一个饱受时代折磨的人,他彷徨着,呐喊着,挽救了一个个被时代荼毒麻木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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